傅遠洲:“啊,怪我,我是有些好奇,想看看這是怎么梳上去的,結(jié)果就給花樂之nong壞了?!?/p>
“這有什么呀,再梳上去就好啦?!被分籨ian都不介意,把tou上的兩個發(fā)圈都取xia來,手指隨便地順了順長發(fā)。
傅遠洲盯著她的toudg。
小姑娘的tou發(fā)很黑,但不是順直的那種,而是有些小卷卷,像是一只小羊羔。
而她toudg偏后的位置,有一dao寸長的傷疤。平時被她的tou發(fā)擋著,很不容易發(fā)現(xiàn)。
傅遠洲修長的指尖撥開傷疤附近的tou發(fā),黑眸冷戾,聲音卻還溫和,“花樂之,這傷疤是怎么nong的?”
他在花樂之的toudg說話,花樂之沒有看到他yan睛中的森寒,懊惱地叫了一聲,“呀,傅叔叔看到我的疤了!好丑的!”
傅遠洲的指尖在那傷疤上輕輕地劃過,“花樂之,疼嗎?”
“不疼呀,早就好了,就是留了好長的疤,我自己都能摸到?!彼檬謸踝×四莇ao傷疤,不給傅遠洲看,“傅叔叔,你別看啦!”
傅遠洲擠在她shen邊,黑眸平靜地看著她,“花樂之,一dian兒都不丑,就是有dian讓人心疼。”
花樂之飛快地把兩個小揪揪重新梳好,“沒關(guān)系的,早就好啦。”
傅遠洲盯著她的表qg,狀若無意地問dao:“是什么時候受的傷?”
花樂之沒有絲毫的猶豫,似乎這個答案早已熟記在心,脫kou而chu,“十一歲。”
傅遠洲:“怎么傷的?”
花樂之歪了歪小腦袋,“就是我、我一腳踩空從樓梯上摔xia來了,腦袋剛好磕在樓梯臺階,就……給撞破了?!?/p>
傅遠洲沉默了一會兒,黑眸中隱著心疼,“那平時難受嗎?”
花樂之搖了搖tou,“平時還好啦,沒什么gan覺,就是哭過會tou疼,有時候陰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