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惡!”杜若酩憤憤地把筆袋拉上,抻著腦袋去看阿襯,發(fā)現阿襯腰背挺直地端坐在座位上,右邊胳膊肘還在高頻率小幅度震動,看來依舊在奮筆疾書。
杜若酩深呼吸兩回,舒緩被難題虐到的情緒,偷偷拿出手機關閉勿擾模式。
恢復網絡連接后,點開朋友圈的第一條,就是錢綣的動態(tài)。
發(fā)了一張?zhí)鹌穲D,配的文字是:和相相在操場上散步散兩圈就餓了,下午茶搞起來。
本想直接把這條內容刷過去當作無事發(fā)生的杜若酩,終究還是帶著羨慕嫉妒恨的心情隨了個贊。
一秒之后,群聊就開始蹦跶新消息。
【卷哥:阿酒
幫我把書包拉鏈拉上?!?/p>
【阿酒:?!】
【卷哥:我知道你正在玩手機呢,不算打擾你,快點快點幫個忙。】
【阿酒:……你不回學校了嗎?】
【卷哥:不回了,相相也不回來,你把她書包拉鏈也拉上。】
【阿酒:稍顯離譜了同志們,真就不怕丟東西嗎?】
【卷哥:說得也是,那麻煩你干脆把我們兩個的書包丟去教室里吧,反正明天也開學了。】
【阿酒:……更離譜了同志們。】
雖然心里覺得離譜,但行動上還是口嫌體正直。
杜若酩站起身來,往前排錢綣和沈相宜的位置靠去,收拾好兩個小姑娘的書包,再勤勤懇懇送去教學樓三樓自己班的教室和另一頭沈相宜的教室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