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全力壓制對方反抗的動作,模仿“她”解釋時的kou吻:“‘因為帝國的懷疑,不得已才假死脫shen’?……別dg著我原來的臉說chu這種借kou!被質(zhì)疑了就去面對,去站在所有人面前堂堂正正的解釋,廢wu才選擇詐死?;钪臅r候沒有一次逃避過該承擔的責任……那才是我會zuo的事qg!”
轉(zhuǎn)shen很容易,畢竟不是人人都有面對的勇氣。
當年她被阿薩大帝莫名其妙扣上叛國的罪名,當然憤懣難平,但再怎么不甘,也只是用了幾天時間想通不該與帝國為敵這件事,于是便打算回到帝都自證清白。
阿薩既然認定她有問題,證詞被聽取的可能xg很低,武力抗拒會讓好不容易安定的邊疆重燃戰(zhàn)火,但她從未有過逃避的念tou。
好比親手撕開血淋淋的傷kou,不疼嗎?
疼的。
但哪怕再疼,哪怕再不想看見另一個自己,都必須回來面對,而非在孤單的角落里縮成一個又弱又慫的廢wu。
……
話已至此,無須分辨誰真誰假。
布洛德玩味地盯著黑發(fā)黑yan的女a(chǎn)lpha:“是帝國的探zi?”
關(guān)夜飛冷靜地搖tou:“不太像,‘帝國qg報bu門也未必知dao她’掌握的某些細節(jié)。”
“那么就更難排查shen份了……”
“不,不如說‘她’知dao的越多,shen份就越明確。”十歌想起什么,打著呵欠補充,“在我們所有人里,只有一位論ti術(shù)能與大小jie不相上xia,絕對清楚大小jie的每個細節(jié),而且是七人中最早認識她的……”
布洛德gan興趣地豎起耳朵:“誰?你們不是都在這里嗎?”
十歌理所當然地回答:“七英杰有八個人,這是常識?!?/p>
……
另一廂戰(zhàn)斗停止,偽裝的人無力跪地,放棄掙扎。
“她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