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亦程終于敢緩緩泄口氣,虎口抵住她的下巴手指掐起生生的臉,用力的捏了捏,嘴唇隨他用力嘟起,唇珠也隨之“?!钡囊宦暰锲饋?。
臉蛋在他手里任他揉搓,一會捏成扁的一會搓成圓的。生生的臉手感出奇的好,從小他就喜歡摸,只要見到她,他的手就自動的黏在她臉上拈揉。
小時候她也順從的乖乖給他摸,有時候手上臟臟也去摸她,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被他一頓亂摸也變得和他一樣埋汰。
最后陳亦程被他媽媽狠狠教訓了一頓,耳提面命的告訴他,女孩子的臉很重要不可以亂來,同樣也要好好愛護她身體的所有部位。
陳亦程盯著她,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有這么揉捏過她的臉了。
拿她的臉泄過氣后,陳亦程繼續(xù)清理生生,熱毛巾給她擦手臂,脖子和xiong膛。
擦拭過xiong膛他才意識到,好像內衣是不穿著睡覺的。
他沉默望著露出睡裙領口的粉色蕾絲內衣肩帶,內心天人交戰(zhàn)。
糾結許久才緩緩動了動手指,換只手臂繼續(xù)撐瞇瞇瞪瞪的生生。
陳亦程嚴重懷疑生生不是喝醉了而是死了,只不過還沒死透。
做好心理建設,掀起裙子撫上她的背脊,手摸到細膩的蕾絲邊內衣扣。摸索了一下始終找不到要領,立馬把手拿出來。
做人就是要懂得放棄,反正難受的不是他,大不了過四個小時把她叫起來洗澡。
這么一想心里的陰郁散了大半,叫她天天和那些蠢貨喝酒廝混,就該讓她不舒服一晚長長記性。
陳亦程又去揉捏生生的臉愛不釋手,把她的臉當成包子一樣捏來捏去,辛苦一晚,摸摸她的臉又怎樣,這是他今晚的“報酬”,現(xiàn)在把她扔進被窩里就大功告成。
剛蹲下來抱她,就發(fā)現(xiàn)了生生還穿著高跟鞋,裙子也還在身上。
行吧,任重道遠,他無奈嘆道,一顆心被迫降落。
握住生生的腳踝,抬起小腿把鞋子脫下,再給她洗腳。女孩子的腳在他手上如霜雪白,足尖圓潤飽滿像一顆玉石,腳趾涂著黑色甲油顯得膚白嬌嫩。
悄悄比一下,比他的手掌還要小一點,一只手就可以握完。氣氛再次變得微妙,陳亦程趕忙在心中督促自己快點弄完結束。
抬頭看見生生裙子沾了酒漬,還有嘔吐物的臟污,這裙子根本沒法上床。
撩起睡裙衣擺解裙子上的腰帶,可怎么弄都解不開,腰帶設計時髦還布滿尖銳的金屬鉚釘。
心里那股氣又涌上來了,和她的腰帶較上勁。單膝跪在她裙子面前研究,找到暗扣一使勁,扣子沒開反倒被尖銳的鉚釘劃傷手。
陳亦程垂頭看手背上滲出的小血珠,怒火中燒眼珠都漲的疼,這輩子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。
跪在生生的裙子面前又氣又臊,憑什么??!憑什么她出去亂玩,回來一副死人樣撒手不管,把爛攤子全扔給他處理。
這哪是妹妹,這是祖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