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里?!?/p>
當小時候象征永遠跨不過的那道溝壑,被她打破,穿過。隱秘的掌控欲在指尖施展,鋼針行行密密扎壞,難以言說的刺激,滿足。
陳亦程拿過桌面的化妝鏡看著四個新生的耳洞,其中有個和生生耳朵痣位置一模一樣的耳洞。
“這里還有一個鋼針。”
生生一臉離譜的看他無語道“對呀,因為我自己打了一個所以還剩一個啊,陳亦程你是不是有病啊。不痛正常人也不會一次打這么多個,而且一邊多一個好非主流。”
哪知程亦程用腿把她圈在桌子和懷里之間,不讓她離開,耍賴的雙手撐桌子,身體前壓,仰頭望她,注視著她的眼睛。
“打了唄,反正扔了也是浪費。”
生生不自然的偏過頭“那給你打耳廓皮怎么樣。這里可能會有點痛,有毛細血管?!?/p>
“你打左邊?!?/p>
靠近心臟。
生生提起十二分精神在光下仔細避開他的血管,抬腿跪在椅子上靠在陳亦程的大腿邊,手肘壓在他肩膀上平衡借力,緊緊貼近著他耳朵一絲不茍的操作。
還是出血了,生生見血沿耳朵流出來,急急忙忙去拿棉簽擦拭。
一著急褲子被椅子把手勾住。
沒跪穩(wěn)朝地板栽下去,陳亦程趕忙拉她,兩個人一起重重的倒在地上。
剛剛收拾好試卷書本洋洋灑灑飛落一地,蓋在她們身上。
“嘶!陳亦程你干什么!磕到我了”
“你都掉下去了我能不撈你嗎。”他馬上拉開她的衣領(lǐng)緊張的檢查她的鎖骨。
生生在身下,睫毛離陳亦程的臉只剩一寸,離得太近太近,一轉(zhuǎn)頭就會親上的距離。漆黑的瞳孔,深邃的眼眶,莽撞闖入她。
帥哥經(jīng)得住細看…
小姨漂亮,他也長的正,這是生生第一次如此直白的認知到,就算哥很煩,但陳亦程實打?qū)嵤莻€帥哥。
“傷口不深有點破皮了?!?/p>
說著一滴鮮紅溫?zé)岬囊后w滴在生生的xiong膛上。
陳亦程的氣息包圍她,最熟悉的味道里雜了絲屬于男人的侵略,準確來說是荷爾蒙的味道。
生生的臉不受控?zé)饋?,她覺得自己瘋了,為什么會聞到哥哥身上荷爾蒙的味道??!又羞又狂躁,春天不是快過了嘛!
她有點害怕,匆匆把亂撞的小鹿塞進魚缸再在上面壓一塊大石頭,她得了神經(jīng)病,最好該找個男朋友。
鮮紅的血嘀嗒在她xiong口,綻放出更多絢麗花朵。
陳亦程立馬起身捂住磕破的嘴,免得又滴血下去,難怪那么痛她身上的傷口卻不深。
他站起來隨手扯了兩張紙捂住流血的嘴巴,胡亂擦著她身上的血。
生生回過神,壓制混亂的思緒,把自己身上的紙巾扔掉“先處理你的,真的是頭破血流了”
陳亦程不放心的檢查她xiong口被撞到的地方,生生拍開他又伸過來扒衣服的手,把他推回椅子上,先看了看他受傷的嘴,然后又查看他的耳朵,謹小慎微的給他清理著傷口。
他抬眼對上生生的鎖骨,傷口沒流血有點輕微紅腫,像一片嬌嫩的桃花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