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要你命的意思,”譚柚直截了當:“我應該稱呼你戎公子,還是皇甫戎?”
皇甫戎一驚,隨后緊盯著譚柚:“看來你知道很多。”
“我確實知道些,”譚柚輕笑,她才不和皇甫戎多說廢話,鬼知道皇甫戎在上界會不會有別的后手。畢竟分魂在下界受了折損,上界肯定有感應。
皇甫戎在上界確實感應到了,他當即想召回分魂,可皇甫戎沒想到他的分魂居然召不回來。他的分魂像是被徹底困住了,除非他操縱分魂自爆。
可分魂自爆于他自己也是極大的損傷,皇甫戎當然不肯這樣做。
困神陣內(nèi),譚柚手微微一招,皇甫戎的分魂就不由自主地到了譚柚的手心。譚柚會尋仇會報復,但是她從來都不折辱別人的自尊。
沒必要,折辱敵人反而是自己落了下乘。至于皇甫戎他想弄死自己,到了最后就看誰先弄死誰。
將皇甫戎的分魂關(guān)在某小玉瓶內(nèi),再在玉瓶上刻上禁制。臨了譚柚笑了笑,又在玉瓶上刻了一系列的陣法。
她唯一拿手的就是陣法了,雖然不折辱對方的自尊,可是她可以用陣法磨煉對方的心智啊?;矢θ秩羰悄芙?jīng)受住那是他心志過人,他若是闖不過去,那就算他倒霉。
譚柚自覺自己還挺仁慈的,殊不知在皇甫戎這樣的人眼里,落到譚柚手里就已經(jīng)是一種折辱。
他沒想到僅僅是一個照面,自己連譚柚的毛都沒挨著,自己在下界的分、身就直接被秒殺了。這條玄尾鮫人,果然太過詭譎。
就在譚柚將皇甫戎的分魂困在玉瓶的那一剎那,上界的皇甫戎也徹底失去了和分魂之間的聯(lián)系。無論他如何驅(qū)動,已經(jīng)感覺不到分魂的存在。
甚至他連操縱分魂自爆都做不到。
“如何?”皇甫建淳自然察覺到了皇甫戎的異樣,對于這父子倆來說,下界誅殺一個元嬰期的鮫人,不過是手拿把掐的事。
可如今看長子的臉色,顯然出現(xiàn)了意外狀況。
皇甫戎臉色陰得似乎能滴出水來;“分魂失聯(lián)了,我傾向于是被困住了?!?/p>
皇甫建淳手指微微一頓:“是玄玉干的?”
“大概率,”皇甫戎無奈:“分魂去了下界就是自由行動,只有它回來我才知道它都遇到了什么。如今……我也不知道它是不是遇到了玄玉?!?/p>
“父親,接下來該如何做?”
皇甫建淳再度閉上眼:“不著急,先觀望著?!?/p>
皇甫戎不甘心:“不過是一個元嬰期的鮫人……”
他已經(jīng)是七品仙君,修為幾乎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,可是現(xiàn)在,自己跨界追殺,居然是自己先輸了一招。
譚柚可不管上界的動向,在將裝著皇甫戎分魂的小玉瓶收好后,譚柚就徑自回了碧落嶺。還沒到碧落嶺附近,譚柚就被攔住了。
攔著她的也很有意思,是妖獸一族。而且是實力非常強大的妖獸一族,龍族、虎族、狐族等等的大妖獸都來了。
金晗見狀迅速化形擋到譚柚面前,同時兇巴巴地盯著對方:“你們想做什么?”
“純血的銀環(huán)蛇,”一爆裂虎聲如洪鐘:“我就說我沒看錯,這里果然有純血銀環(huán)蛇。不應該啊,下界哪里會有純血妖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