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柚想想笑了:“你若是我女兒,我肯定努力托舉你,將你養(yǎng)得如同文庭那般優(yōu)秀。你會成長得強大又自信,眼界寬闊過人,而不是像現(xiàn)在一樣,對著男人送來的衣服哭得眼淚八叉?!?/p>
喬麥噗嗤一聲笑了:“我不是因為男人的兩個禮物哭,我就是羨慕文庭,她真的特別幸福,幸福到有些時候我都嫉妒。”
譚柚似笑非笑:“那是你女兒?!?/p>
“可她和你更親,”喬麥嘀咕:“我不管,以后我要是再有孩子,你得讓文庭幫我教導,我不求你帶他們,但是文庭是你一手教出來的,她比我會教孩子?!?/p>
譚柚:“看文庭的意思吧,她公司那么忙。你這八字還沒一撇,你就想到這些了?”
喬麥扒拉著手指頭:“我今年38了,我若是考慮再婚,我肯定要想這些。我不想以后我的孩子還年少,而我已經(jīng)老了?!?/p>
譚柚在她面前打了個響指,一道水鏡浮現(xiàn)在她面前:“你頂著這張臉,衰老速度遠比同齡人更慢,則要你還有什么擔心的?”
喬麥被哄好,她托腮看著鏡子里的自己:“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會這么漂亮。譚總,你真的太好了!”
譚柚懶得搭理她,有些人哪怕前世過了六十多年,可本身就是單細胞生物,腦子里不藏事兒。重生果然不會長智商,只會長閱歷。
而喬麥的骨子里就是愛俏愛美,她也有韌勁兒,只是這股子韌勁兒平時看不到,只有在困難時候才會顯現(xiàn)出來。
比如說她初中三年走讀,比如說咬牙和郭建濤過下去,這些都是她骨子里的韌勁兒在撐著她。
而今她公司交給喬文庭,自己搗鼓點心店,沒有了迫切的生存壓力,她的這些韌勁兒就藏了起來,性子也越發(fā)嬌氣了。
這種嬌氣不是壞事,是她愛自己的方式。雖然在外人看來似乎有點怪有些矯情,但這是喬麥在慢慢養(yǎng)曾經(jīng)那個被苛責被無視的小喬麥。
譚柚任由喬麥對鏡傻樂,自己則回了喬文庭身邊。喬文庭摘下眼鏡:“她答應古旌越了?”
“沒呢,不過我看快了,”譚柚在喬文庭這兒說話就不會那么顧忌:“我看她的紅鸞星動了,至于古旌越,典型的老房子著火,那紅鸞星紅艷艷的?!?/p>
“真稀奇,那樣的老狐貍居然還會動真心真情?!眴涛耐ン@訝了下,很快又笑道:“我們不插手,任由他們自己發(fā)展,我絕對不會助攻的?!?/p>
“對了,她若是結婚,我該給她準備什么嫁妝啊?”
譚柚:“不能給股份,別的你自己看著辦。”
喬文庭點頭:“也行,股份不能給,我可以給她弄一個信托基金。房子車子這些都不能少,畢竟是喬總?!?/p>
譚柚任由她盤算,忽然覺得喬文庭和喬麥的身份似乎顛倒了過來。這樣也好,她喜歡現(xiàn)在這樣的喬文庭。
喬麥起床就鉆進了衣帽間,在衣帽間里磨蹭了許久還是換上了那條眼熟的毛呢裙,再在柜子里挑挑揀揀,最后拿出來一條打底褲。
臨了再穿上那雙小羊皮鞋,喬麥這才出了門。好巧不巧,剛出門電梯就從8層下來了。喬麥猶豫又糾結,還是按了下行的按鈕。
不出意外,古旌越就在電梯里。見著電梯外的喬麥,他立刻就笑了:“早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