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齊平直安xia心來,本來還對直接來找秦嫵仸這個決定有一絲懷疑,現(xiàn)在看來是再正確不過了。
雖然秦嫵仸有些手段,先是在秦家和她哥哥秦政天斗了個你死我活,又把齊家攪了個天翻地覆,但畢竟只是個才二十幾歲的女人而已,如何chu1理突發(fā)意外qg況,還是顯得稚nen了些。
“如果齊落山不主動放棄,我就會讓他失去這個位置。只是如果這樣,我這個好侄兒的xia場可能會不太好,我zuo為長輩,自然還是希望他能選一條更加聰明的路?!?/p>
齊平直開始打量起秦嫵仸,目光不如以前那般規(guī)矩,有些肆無忌憚起來,臉上louchu頗ju意味的笑意。
秦嫵仸雙目瞇成了兩條狹長的feng隙,帶著絲絲威脅的意味:“不知dao大伯要如何讓落山失去閥主的位置呢?可別忘了,您另一位好侄兒,是怎么死的,您的話,在您弟弟那里,未必會很有分量呢?!?/p>
齊平直臉上louchu更加嘲諷的笑意,秦嫵仸的反擊在他看來是那么的可笑和幼稚,這也讓他對來這里的目的更加有把握。
他今晚是以獵人的shen份前來,獵wu越是弱小,狩獵起來自然越是容易。
“當然,我那位閥主弟弟,如今只剩xia了齊落山一個兒zi,不把位置傳給他,還能傳給誰呢?”
說到這里,齊平直刻意停頓了一xia,才接著說dao:“可是我很好奇一件事,等將來齊落山死了,那么再xia一任齊家的閥主之位又該傳遞給誰呢?”
“自然是我和落山的兒zi。”秦嫵仸回答dao。
“哦,你們的兒zi?”齊平直眸光微抬,饒有興趣的看著秦嫵仸,目光甚至帶上了明顯的蔑視與嘲諷:“可是據(jù)我所知,你們目前好像沒有孩zi吧?!?/p>
“會有的!”
秦嫵仸的聲音有幾分底氣不足,像是突然生病的病人,仍然在努力用低沉的語調(diào)試圖掩飾自己的心虛:“我和落山結(jié)婚才幾年時間,一直都太忙,所以生孩zi這事才耽誤了,等過些時日,我們自然會抓緊把孩zi生xia來,好讓齊家后繼有人?!?/p>
“不會有這個孩zi了吧?!?/p>
齊平直吐了一kou長氣,緩緩說dao:“說實話,我也沒想到齊平直會這么zuo,過去真是小瞧了他,我這個侄兒,為了得到權(quán)力,居然狠心到可以把自己給閹了。”
盡guan看不到秦嫵仸輕紗xia的臉,但齊平直敢肯定,秦嫵仸的臉se肯定chu現(xiàn)了剎那的蒼白。
齊平直終于忍不住,肆意的大笑起來:“人總是自私的,依我看,哪怕齊落山是個白癡,我看我那個閥主弟弟,都會鐵了心把閥主位置傳給他。但如果這個唯一的兒zi已經(jīng)是個太監(jiān),又娶了個相當厲害的老婆,這可就很難說了,就算老touzi一意孤行,怕也難服眾了。話說回來,秦嫵仸你這算盤也是打的jg1明,只要齊平直一死,這齊家還不就落ru你手里了?!?/p>
“沒有這回事,落山他只是……”
秦嫵仸剛一開kou,齊平直便打斷了她的話,說dao:“一個沒有了陽ju的男人,再怎么偽裝的好,和正常男人也會有些許差別,時間長了,總會louchu些異樣的地方。我已經(jīng)收集到了一些證據(jù),當然這些都沒什么意義,只是替我佐證這個猜測而已。而要想驗明真?zhèn)?,最簡單的辦法,就是齊落山脫掉自己的kuzi,一切就真相大白了,若是我搞錯了,那今天我無端冤枉之罪,該怎么chu1罰就怎么chu1罰?!?/p>
秦嫵仸全shen微僵,絲綢睡衣xia的纖弱腰肢宛若扶風nen柳,她怔了片刻,沒有再否認,而是問dao:“你是怎么知dao的?”
“這個答案告訴你也無妨,是雨煙凌發(fā)現(xiàn)的。齊落山對她造成的傷害實在太深,以至于她成為這世上最了解齊落山的女人,她和齊落山多年后重見,這個男人看她的yan神實在太過平靜,居然一dianyu望都沒有,她便大膽的和我提chu了這個猜測?!?/p>
“原來是被雨煙凌發(fā)現(xiàn)的嗎”秦嫵仸輕嘆了一kou氣,像是在gan嘆些什么,她和這個女人從未謀面,命運卻始終糾葛在一起。
“不過大伯?!?/p>
秦嫵仸重新抬起tou,正好和齊平直充滿yinyu的目光對視在一起,正常女人,看到男人這種貪婪yan神,肯定難免有些害怕。
但秦嫵仸的語氣中,卻恢復了一貫的自信和從容,緩緩笑了起來:“有一dian你說錯了,齊落山并不是自己把自己閹掉的。試想一xia,zuo為一個男人,將要成為這世上最有權(quán)勢的人之一,又要娶了天xia第一i女為妻,怎么可能會舍得余生當一個太監(jiān)呢,當然是我在新婚之夜把他閹掉的,我的shenti,他這種男人可沒有資格chu2碰,至于齊落山醒來后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已經(jīng)是個太監(jiān),他又能怎么辦呢,還不是只能乖乖和我合作。”
秦嫵仸輕緩的聲音,還有柔和的笑聲,如同帶著一gu無法言喻的o力,敲打在齊平直的大腦深chu1,讓他有片刻的恍神。
這世上怎么會有如此惡毒的女人,簡直堪比蛇蝎,居然把自己的丈夫閹掉了!
可是這個念tou只是一閃而過,就被齊平直拋之腦后,另一個念tou占據(jù)了他的大腦,如果新婚之夜齊落山就被閹掉了,那豈不是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