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xgzi,往好聽了講便是忠君為民,廉潔清正,往不好聽了講,便是不曉得變通,不夠圓hua,是個榆木腦袋。
因為淑妃和兒zi暫時的得勢,當時京中想要拉攏程恪之人自然不在少數(shù),他自己又任著京兆府的少尹一職,可謂是塊相當炙手可re的香餑餑。
可他不論誰來相邀都通通拒絕,無論是顯國公的國公爺,還是歸遠侯府的老侯爺,抑或是紀王、安王,愣是沒有一個人能請的動他,愣是沒有一個人,能從他的手底xia,使dian小動作,叫他為自己所用。
他們?nèi)粤碎]門羹。
這樣的脾xg,實在是沒有人會喜huan,所以他當上京兆府的少尹沒多久,便不斷被人彈劾,說是辦事不力,為官無能。
皇帝原本還不聽,久而久之,便也覺得他這樣的脾xg不好為京兆府的少尹,遂將他貶為了長安縣尉。
長安縣尉,好歹也還是在京城。
李懷敘那段時候chu皇gong,幾乎全都是往舅父家跑,同自己的表哥程盡chun一起瘋玩,遇上舅父休沐的時候,便會被舅父帶去京郊騎ashe1箭,看山gao,看shui闊。
可惜好景不長。
即便只是一個從八品xia的縣尉,也有人看他不shuang。
李懷敘記得很清楚,那是自己八歲的時候,舅父收拾行nang,徹底離開了長安,踏上了他漫漫的外放之路。
“后來,我就極少見到舅父了。這些年,他去過鄧州、許州、廬州、臺州,有時候父皇似乎也是想要重新重用他的,也會將他召回京城,可是每次沒過多久,他便又離開了,甚至走得更遠。
到后來,他一路被外放到了閩州,約莫也是實在不能更遠了,所以他便扎n在了閩州,一待便是三四年。表哥shen為他的親兒zi,這三四年間都不曾見過他一次,更別說是我。”
所以他此番,是極為期待能見到舅父的,更是相信,舅父也是相當樂意見到他的。
“此番我xia揚州,舅父定然十分想念我?!?/p>
隨著a車停xia,他信誓旦旦地又再次撩起簾zi,看了yan外tou威嚴赫赫的揚州府衙。
他不顧地面上re氣正盛,神清氣shuang地自a車上xia來,回shen準確無誤地接住公孫遙遞chu來的纖纖素手。
公孫遙xia了a車,卻見府衙前也并無人在專程等候,不禁心xia起疑,默默扯了扯李懷敘的衣袖。
“你真的寫信給舅父了嗎?他真的準備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