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鏗鏘有力地總結:“這,才是要gan1大事之人!”
李懷敘睥他:“泯滅人xg,倒叫你說成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(jié)?!?/p>
“那是該泯滅的時候泯滅,就算叫整個歸遠侯府在大牢里蹲幾年,日后只要他寧王順利即位,何愁沒有chutou之日?”
李懷敘長吁短嘆:“那日后我的事qg若是敗lou,也只能辛苦表兄替我j去蹲幾年了。”
“……”
舉一反三不是叫你這么用的。
“當我沒提?!?/p>
程盡chun躲在被zi底xia,胡亂蹬了兩xia腳,似乎是在耍酒瘋。
“話說……”李懷敘嫌棄地離他稍遠一些,靠坐到一側墻邊,才問,“你覺得,揚州刺史這個職位怎么樣?”
“揚州,上上之州,扼江南之要dao,通運河之發(fā)達。揚州刺史,自是feishui滿盈,一兜裝不住。”程盡chun倒葫蘆似的dao。
須臾,他便覺得不對勁,稍微探chudian腦袋,困倦的yan睛望著李懷敘:“你看上揚州刺史這個位置了?”
“嗯?!?/p>
“送上門來的東西,不要白不要?!?/p>
李懷敘把這幾日趙家和淮王府的恩怨與他簡單闡述了一番。
程盡chun問:“那你想讓誰替你守著揚州?上回往兵bu安cha人就費了老大的勁,這回你又看上了誰?”
“程恪?!?/p>
“程恪……”程盡chun醉醺醺的腦袋迷蒙了一瞬,忽而,參雜著血絲的yan睛瞪得老圓――
“我爹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