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是第一次和他有shenti上的接chu2,但他好像已經熟悉了她的shenti幾個世紀,對她的每個gandian都了如指掌。
他知dao她想gaochao,卻一直在她的邊緣撩撥,就是不讓她到達那個dgdian。
尹南溪最gan的那一chu1,像連了一n線,拴在他的指尖,隨著他的動作,被拋chu去,又被拽回來。
她被折磨得甚至有些神志恍惚,喃喃地小聲說,不要了,我不要了。
她在chu汗。tou發(fā)被打shi了,幾縷絨ao粘在額角。余軼影的衣服被她的汗也nong得有些chao意。
尹南溪一直給他的gan覺都是清清淡淡的,像今天這樣,shi噠噠的gan覺,還能聞到她的ti香,他才gan覺到這個女人真實。
他吻上她的脖頸,很貪婪地嗅著她shen上的味dao。
“不要了嗎?”
他也在她耳邊回應她,溫柔的,輕得也好像在夢囈。一字一頓地,甚至帶著些咬牙切齒。
“sao貨?!?/p>
尹南溪gan覺到了余軼影的殘忍。他的手指突然加快了動作。她分不清自己是gaochao了,還是失禁了,亦或是二者都有。一大ghuipenchu來,到chu1都是她的tiye,淋在他的手上,衣服上,還有地毯上。
完全脫力的尹南溪,虛弱地靠在余軼影shen上。
他的鼻尖蹭上她的耳垂,一遍一遍地蹭,很溫柔的,像某種大型貓科動wu,誘捕了獵wu以后,在標記自己的所有權。
尹南溪很想回過shen去吻他,但是她太累了,zuo不到。
“喜huan嗎?”余軼影低聲問。
她小聲回答:“喜huan?!?/p>
“喜huan誰?”
“喜huan老師。”
余軼影笑了,似乎很滿意她的回答。
“老師也喜huan你?!?/p>
他解開kuzi拉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