紙條的觸感依然是那種粗糙的質(zhì)感,像是隨手從路邊買來的廉價本子上扯下來的。
他展開紙條,最先看到的便是那只抱著瓜子的小倉鼠。
小倉鼠的旁邊還有一行字:【好餓】。
郁宴眉頭輕蹙,將紙條和小漂流瓶收起來,隨后找到了黃毛。
黃毛被他單獨叫到一邊,明明是初秋,卻無端讓他心中發(fā)冷。
“郁……郁少?!秉S毛都快哭了,“我要是什么時候得罪了您,我跟您道歉認錯,求求您不要連累我的家人。”
郁宴指間把玩著小漂流瓶,“與你無關(guān)?!?/p>
黃毛:“???”
郁宴并不打算解釋,只淡淡開口。
“打聽一下這次來這里聚會旅游的學(xué)生家里有哪個是吃不起飯的?!?/p>
黃毛一臉莫名其妙,他們學(xué)校怎么也算個豪門學(xué)校,雖然沒有郁家富,但怎么可能有人吃不起飯。
他小心翼翼提出了這個想法。
郁宴指尖一頓,眉頭擰了擰。
的確,學(xué)校里的學(xué)生們就算再窮也不至于吃不起飯。
更別論用這樣粗糙的紙張來寫小紙條。
學(xué)校里免費發(fā)的本子質(zhì)量都要比這紙條質(zhì)感好很多。
那會是其他人嗎?
郁宴自然不相信這個漂流瓶是隨大海漂到他身邊的。
一次可以說是意外,那兩次呢?
絕對不是偶然。
他本來的想法是有人趁他不注意扔到他附近的,但若是如此,紙條內(nèi)容又顯得太過單調(diào)。
郁宴暫時壓下心頭的想法。
反正他還會在這邊待一周,若是漂流瓶再出現(xiàn),他就能知道究竟是誰扔的漂流瓶了。
不過在此之前,他還有點事要做。
郁宴沒再理旁邊懵逼的黃毛,轉(zhuǎn)身回到了房間。
他撥通了郁父的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