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床實在是太小了?!?/p>
“獄長,我能申請大床嗎?”
一句話便打消了厲呈所有的猜測。
原來只是因為床小。厲呈心微微一沉,黑色的墨水在白色紙張上留下一道重重的痕跡。
他緩緩搖頭。
宋少言眼里劃過一抹可惜。
“好吧。”
“那獄長沒什么事我就走了。”
他站起身來,根本不管厲呈是怎么想的,轉(zhuǎn)身就往外走。
調(diào)戲了人當(dāng)然要快點離開,不然被抓住了就不好了。
宋少言嘴角上揚,眉眼飛揚,快步離開了辦公室。
——
這場游戲后,監(jiān)獄里那一種緊張的氛圍明顯緩和了許多。
不過宋少言整天待在自己的房間里,對于犯人間的暗流涌動一點都未察覺。
其他犯人都沒打擾他,畢竟在他們眼中宋少言已經(jīng)是厲呈的人了。
更何況宋少言只是個平民,對他們來說,毫無利用價值。
沒人會愿意和一個平民做交易。
宋少言對他們來說,除了那張臉蛋長得確實好看外便沒有其他利用價值了。
基于此,宋少言的日子可謂是輕松不少。
如果每次游戲都能輸?shù)脑捑透昧恕?/p>
但他現(xiàn)在只輸了一次,中間還隔了一次輪空,相當(dāng)于一次都沒輸。
這離任務(wù)還差十萬八千里,倒是讓宋少言難受得很。
而且厲呈不知道怎么回事, 這幾天總是借著獄長之便來找他。
也不過兩天,宋少言便從安東那里聽說了關(guān)于自己的八卦。
據(jù)說現(xiàn)在監(jiān)獄里都在傳獄長和厲呈在爭奪他。
雖然獄長是監(jiān)獄里的老大,但厲呈的身份也不簡單。
他們還在私底下下注,賭究竟是獄長還是厲呈能將他掌控。
宋少言聽到這個八卦時只想笑。
這些人要是知道獄長和厲呈是同一個人,不知道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