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少言連連搖頭,指尖的瑩瑩白光還未散去。
越來越多的紅色盲盒堆積在他腳邊,漸漸的蔓延到了沙發(fā)后面。
這些黑霧源源不斷,好像沒有盡頭。
宋少言一直使用自己的天賦技能也沒覺得累,
便就那么將這些黑霧弄成了紅色盲盒。
他祈禱有人能發(fā)現這邊的異常,更希望盛兆能夠快點醒來。
雖然他現在還不累,但指不定一會就累了。
要是他也暈過去,這些黑霧指不定會怎么樣。
然后隨著時間的流逝,外界沒有任何反應,懷中的盛兆也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。
宋少言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。
這些黑霧明顯是從盛兆身上散發(fā)出來的,如果,如果盛兆真的是邪祟呢?
雖然這種可能性極低,但萬一呢?
宋少言不愿意去賭這個可能性,因為他不想死。
他還沒有去帝天學府,還沒有成為大哥二哥的驕傲,還沒有成為很厲害很厲害的強者。
他不想死。
所以他沒辦法否認這種可能性。
如果盛兆是邪祟,那他便會有執(zhí)念。
想要解決一個副本,除了暴力直接碾碎副本外,還有一個辦法——消除執(zhí)念。
宋少言腦海中閃過這兩年和殺殺相處的種種,又閃過和盛兆認識這段時間來他的態(tài)度。
殺殺是熱情的,盛兆卻是冰冷的。
但那份冰冷更像是一種掩飾,就像是害怕一旦表現出熱情便會被拋棄般。
宋少言突然想起自己曾經的大放厥詞。
舔一個是舔狗,舔十個是犬神。
盛兆不會真的信了吧?
不管他信沒信,他總要試試。
宋少言低頭,吻上了盛兆的唇。
盛兆依然沒醒來。
宋少言又氣又急,狠狠咬了一口,淡淡的血腥味蔓延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