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行字的旁邊是小倉鼠歪著小腦袋,頭頂一個大大的問號。
換做昨日,郁宴或許會有些心虛。
郁家并不需要他賺錢,就算他什么都不做,家里的錢他十輩子也花不完。
但今日,在開始接手分公司業(yè)務(wù)的今日,面對這個問題他可以肯定的回答:他會。
雖然現(xiàn)在還很少,但他會很有錢,有錢到可以打造金瓜子送給小倉鼠。
錢……這個在過去十幾年從未在他生命力有痕跡的東西,在此時此刻,不,應(yīng)該說,在昨晚看到那被金瓜子壓倒的小倉鼠時,便轟然而上,迅速霸占了他的生活。
他要錢,很多很多錢。
郁宴將紙條收起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海浪拍打著海面,沖刷過郁宴剛才所站的地方,將腳印抹去。
夜色沉沉,月光落在郁宴身上,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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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洋房里,宋少言懶洋洋打了個哈欠。
【小白你說我每天寫錢錢錢的,郁宴真的會愛錢嗎?】
【要不然我給自己塑造一個拜金人設(shè)?】
【我要不要賣個慘什么的?】
【算了算了,我還是畫我的小倉鼠吧。】
他嘀咕著,隨手在空白紙條上畫了一只小倉鼠。
郁宴現(xiàn)在肯定很熟悉他的小倉鼠了,這可是他的防偽標志。
畫了一陣之后,宋少言伸了個懶腰,看到了旁邊漂亮的信紙,眼睛微亮。
這么好看的信紙,可以派上用場了??!
他拿了一張下來,信紙有兩個巴掌大,這樣也塞不進小漂流瓶,所以他干脆對折撕了一半下來。
他在信紙上畫上小倉鼠,見空白的位置還多,又多寫了幾行字。
寫好之后他將信紙對折,放進漂流瓶里扔了出去。
被塞得滿滿當當?shù)钠髌烤湍敲达h蕩在海面上,晃晃悠悠的,卻不往沙灘邊靠去。
直到郁宴的身影出現(xiàn)在沙灘邊,小漂流瓶才像是找到了什么終點,奮力的朝著他飄去。
郁宴將小漂流瓶撿了起來,指尖帶著些許溫熱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