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住宋少言小腿的大手更緊。
他緊緊盯著宋少言,突然開口。
“人類都會很在乎這個(gè)?!?/p>
“無論是弱者還是強(qiáng)者。”
他的目光含著幾分打量。
“言哥哥,你不在乎嗎?”
宋少言努力鎮(zhèn)定,嘴角一癟。
“飯都要吃不起了,還在乎這個(gè)那個(gè)的?!?/p>
“餓死就好了?”
他想踢岑今一腳讓他放開自己,但岑今力氣太大,他愣是沒法用力。
他來了脾氣,輕哼一聲。
“還是說你實(shí)在不行,非得和我比一比?”
“看到我不行就感覺找到同類了?”
岑今撲哧一笑。
“言哥哥,你要不要試試?”
宋少言:?
岑今身子前傾,一大片陰影便籠罩在了宋少言身上。
他被迫仰頭去追逐那片陰影后的燈光。
“試試?”
岑今又問了一句。
宋少言連忙搖頭。
“不用不用。”
“我隨便瞎說的,你不要放在心上?!?/p>
他就不該挑釁岑今。
這夢魘是真不懂,是真會上?。?/p>
宋少言輕咳一聲,“我真不介意有沒有用?!?/p>
他強(qiáng)調(diào)道:“我喜歡男的,你懂吧?”
岑今還真不懂。
夢魘一族并無男女之分,他當(dāng)初幻化為人形也不過是按照人類里性別最多的樣子幻化而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