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瑜的后腰很敏感,一碰就癢,受不了臧洋這般進(jìn)攻,掙扎了半天又做了很久的思想準(zhǔn)備才說:“愛愛愛,行了吧?!?/p>
臧洋模仿他的樣子教訓(xùn)道:“嚴(yán)肅點?!?/p>
“
”
他幾度想開口,話到嘴邊又變成口氣溜走了。臧洋也不急,就很有耐心地等著,又湊近了點,兩個鼻尖相互碰了碰,企圖拿自己的帥臉引誘。
“小鯰魚,”臧洋笑著喊他,溫?zé)岬耐孪⒋嬖谒桨晟?,“愛我嗎??/p>
年瑜不答,他就再湊近點,兩個唇若即若離地貼著,等年瑜慢慢說出“愛”這個字后,他才繼續(xù)加深這個吻。
這份錄像到這里終止,晃過一段歲月后,終是成了某人溺水后漂來救他的浮木。
等那時,他才安慰自己——所謂漫長的等待,不過也只是數(shù)次眨眼罷了。
翌日下午,
剩余存活的所有玩家都按時匯聚主城報到。多數(shù)人的臉上沒什么表情,也不像以前嘰嘰喳喳,安靜到詭異。
年瑜原本盯著地板走,
怕被垃圾絆到,身旁倏忽有人不長眼地直沖沖撞過來。他抬頭隨了一句“抱歉”,
卻見那人也不理會,
沉這著臉像個死傀儡般繼續(xù)走。
這人的名字沒有在前榜,
莫不是棄療到這般得過且過的程度了?
也不是沒可能。對于積分低的人來說,換世之境就是一條通向懸崖的路。
臧洋只是默不作聲把年瑜往身邊拽了拽,低聲說:“其實這種人才可怕,
不在沉默中爆發(fā),就在沉默中滅亡?!?/p>
果不其然,
那人后面又撞到了別人,第二個人就不像年瑜那么淡定還和他說“抱歉”,
兩人對視一眼,
隨即雙目通紅,
兵戈相向。
臧洋和年瑜回頭看了一眼,
趕緊逃離現(xiàn)場。
前些日子他們已和格泉約好,格泉自寺廟后一直跟著唐糖,于是新的四人小隊又形成了。兩人到花店門口等了一會,格泉很快帶著唐糖來了,唐糖手上還拿個冰糖葫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