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燕歸的眼睛紅得更加厲害了:“如果沒有我媽,那就沒有我!我不能看著我媽去死,所有江阿姨,我要讓你失望了!”
她說完就將大衣的扣子再次解開了一顆,江倚樓沖到她的身邊用極為霸道的語氣說:“我兒子看上你了,那你就是我們方家的人!不準脫衣服!”
兩人一個要脫,一個不讓脫,直接就在那里扭打了起來,反倒把周冬至給拋到了一旁。
周冬至看到她們的樣子眉頭微微皺了起來,心里卻又覺得有些暢快。
只是他也知道他不能在村子里等久了,因為方弦之帶著人上了山,不需要多長的時候,方弦之就會折返回來,到時候他就真的很難逃走了。
周冬至的眼睛微微一瞇,對他來講,岳晴照在他的手里根本就不可能有逃脫的機會,而如果他能殺了景燕歸和江倚樓,那么對方弦之而言將會是個巨大的打擊。
他的眼里透著凜冽的殺意,在景燕歸和江倚樓扭打起來的時候,他便一手拎著岳晴照,一手拿著刀,直接就朝離他最近的江倚樓捅了過去。
他計劃的很完美,江倚樓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中年婦女,沒有什么格斗經驗,只要他這一刀下去,就能將江倚樓給捅死。
他甚至都能想到江倚樓被他捅死后,方弦之知道這件事情之后痛不欲生的樣子,這事只要想想他都覺得無比暢快。
只是事情的發(fā)展并沒有完全按照他想要的軌跡行事,那把捅向江倚樓的刀停在了半空,一只纖細卻極為有力的手牢牢地握住了他的手。
周冬至的心里一驚,不由得朝一旁看去,便看到了江倚樓那張帶著嘲弄的臉。
周冬至的眼睛頓時瞪得滾圓,他實在是沒有想到看起來纖弱的江倚樓竟是個練家子,就這手勁,比他大了太多!
他頓時就知道剛才景燕歸和江倚樓打架不過是個幌子,這兩個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!
周冬至心里大恨,他想不明白,和方弦之有關的女人,為什么一個個都這么難纏,一個比一個具有欺騙性!
江倚樓沒有給周冬至還手的機會,直接一記分筋錯骨手就將他的手腕給拆了。
周冬至痛得慘叫一聲,景燕歸此時也已經撲了過來,照著他的鼻子就是一拳,剎那間,他只覺得眼冒金星,然后鼻血橫流,整個人差點沒蒙。
只是他的反應還是快的,在知道他今天不可能占到便宜后,他就立即就那只沒有受傷的手抓著岳晴照就朝景燕歸扔了過去。
在這個過程中,他直接就將別在腰間的短刀拔了出來,直接就朝景燕歸揮了過去。
岳晴照怕景燕歸受傷,她沒什么力氣,也沒有能力阻止周冬至的行為,這會只能用自己的身體擋在景燕歸的面前。
那一刀就狠狠地刺進了岳晴照的肩頭,這一刀和之前周冬至割在她脖子上的那兩刀完全不同,深入入骨,痛得她臉色大變。
景燕歸大急,一把將岳晴照抱住。
江倚樓徹底怒了,周冬至這樣欺上門來,真的以為她好欺負嗎?
她抽出那根棍子照著周冬至就劈頭蓋臉的打下去。
周冬至頓時覺得身上痛得要命,他此時也已經發(fā)現江倚樓的戰(zhàn)斗力高到可怕,這會就算是身上痛到極致,他也只能忍著,立即就往外逃。
江倚樓一把撿起之前被她打掉到刀,照著周冬至的后心窩就扔了過去。
那把刀夾著勁風直接刺進了周冬至的后心,痛得他差點沒直接摔倒在地,他的求生欲極強,跟瘋了一般朝外狂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