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地獸醫(yī)院會議室。
“咣!”的一生,會議室門被撞開了,上官冰匆匆忙忙跑了進來,喊道:“劉老,您在會議室嗎?”
“上官冰,不知道敲門嗎?大喊大叫的像什么樣子?”王敦呵斥道。
“王政委、劉老,你們快去看看吧,小布口吐白沫,渾身都在抽搐?!鄙瞎俦裆艔?,
“走,帶我去看看。”劉老擺了擺手,一馬當先走出會議室,十分的利索。
“小崔,帶上藥箱,咱們一塊去?!瘪T主任吩咐了一聲,也跟著走了出去。
“林醫(yī)生,那個叫小布的警犬,就是你之前見過的,是一只很優(yōu)秀的拉布拉多,咱們也去看看吧。”王敦嘆了一口氣,他最擔心的事情,還是發(fā)生了。
“嗯。”林飛點點頭,對于那個乖巧、聽話的拉布拉多,林飛還有些印象,跟二哈的性格有著鮮明的對比。
診斷出犬瘟的警犬,都被隔離了,關(guān)在獸醫(yī)院旁邊的隔離犬舍,這里的犬舍間隔很大,避免警犬交叉?zhèn)魅尽?/p>
沒多久,一群獸醫(yī)來到了隔離犬舍,推開隔離犬舍的門,就看到一只黃色的拉布拉多趴在地上,嘴角掛著些許白沫,身體微微的顫抖,看起來十分的憔悴,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。
旁邊,站著一名個子很高的醫(yī)生,是基地獸醫(yī)院的醫(yī)生,看到劉老和王敦來了,趕忙站起身來,打招呼道:“劉老,王政委。”
“小布的情況怎么樣?”劉老問道。
“小布剛才抽搐的很厲害,而且一直持續(xù)高燒,呼吸也越來越弱。”大高個醫(yī)生說道。
“你把藥品準備好?!眲⒗戏愿懒艘痪洌S后走到小布身邊,摸了摸小布頸部的脈搏,眉毛皺的更緊了,然后開始細致的診斷。
獸醫(yī)局的馮主任,也湊了過來,看了看小布的眼睛、鼻子、嘴巴,隨后握了握小布的爪子,還能感受到它的身體在微微抽搐。
看到這一幕,上官冰的眼睛都紅了,問道:“劉老,小布怎么樣了,還能不能治好?”
沒有理會上官冰,劉老對著一旁年輕的醫(yī)生,問道“小布的體溫是多少?”
“41攝氏度?!贝蟾邆€醫(yī)生道。
“還能進食嗎?”馮主任問道。
“從昨天開始,就沒有再進食?!贝蟾邆€醫(yī)生道。
劉老和馮主任相視一眼,隨后都停止了診病,不約而同的站起身。
“劉老,小布還有救嗎?”上官冰紅著眼睛追問道。
劉老沒有說話,只是微微搖頭。
“真的救不活了嗎?”上官冰帶著一絲哭腔,臉上露出傷心之色。
“這只警犬,已經(jīng)不再進食,而且嘔吐、腹瀉、抽搐癥狀很嚴重,再加上高燒和嚴重脫水,基本上沒有了救治的希望?!瘪T主任更加理性的說道。
背著藥箱的崔醫(yī)生,原本還想湊過去看看,檢查一下小布的情況,但是聽到馮主任的判斷后,徑直停下了腳步,在犬瘟研究方面,馮主任是絕對的專家,既然它說小布沒有治愈的希望,那就等于判了死刑,沒有診斷的必要了。
“劉老,真的是這樣嗎?”跟馮主任比起來,上官冰還是更相信劉老。
“上官,以現(xiàn)在的情況來看,小布卻是沒有治愈的希望了?!眲⒗蠂@息道。
聽到劉老也下了診斷,其余的獸醫(yī),都沒有再幫小布診病的意思,因為劉老干了一輩子獸醫(yī),經(jīng)驗是極其豐富的,跟馮主任的話兩相對照,等于是下了死亡通知書。
“劉老,不是說進口的藥效更好嗎?現(xiàn)在給小布用上,說不定還能搶救過來。”上官冰提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