菲爾德沒再提劫獄的事,萊莉卡不像他,她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夢想。
她總是在一條路上走很久很久,不會因為看不到光亮而放棄。
她是他喜歡的人,也是他敬佩的人。
萊莉卡點頭,也朝菲爾德?lián)]手,“回見!”
她以為菲爾德的意思是嘲諷她做事太絕,一條路走到黑。
可是世界上的事也有不能兩全的時候,她選了一條路就不會后悔,她相信自己的眼光,也對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沒有興趣。
警衛(wèi)把萊莉卡帶回拘留室,重新鎖上門。隔壁唱歌的精神病已經(jīng)睡了,萊莉卡坐在角落等待明天的來臨。
等明天那個孩子會帶著律師和萊莉卡談判,自己也得安排律師。
有三種方案,免費的公益律師,萊莉卡知道這個方案摻水嚴重能力堪憂。
剩余方案,警察工會大概率會提供辯護律師,也可以自己親自找一個。
萊莉卡不敢相信工會的律師,貓頭鷹法庭無處不在,要收買一個律師太容易了。在莉亞沒解決貓頭鷹法庭前律師要自己找。
“我來當你的律師?!?/p>
聊天群里克萊德出聲,“前克萊德在阿卡姆精神病院閑的無聊,前九年的時間里,他申請外出考了律師證、營養(yǎng)師證、導游證……甚至還有產(chǎn)后護理證。”
阿卡姆精神病院人才濟濟,連博士都只是入門水平,連克萊德這種終身監(jiān)禁的高危分子都在學習內(nèi)卷。
克萊德通常是在阿卡姆精神病院的的圖書館借相關(guān)書籍,看了之后考證,布魯斯韋恩樂于在阿卡姆精神病院建相關(guān)設(shè)施軟化精神病,所以也投資了圖書館項目。
等有把握后就要向院長申請外出考試,阿卡姆精神病院不會虧待好學的孩子,克萊德就是借瘋狂考證才能外出透氣。
萊莉卡:“……行,你染個發(fā)來當我的辯護律師,別讓其他人認出?!?/p>
禿頭
稻草人單手拎著棕色小卷毛的男孩,打開地下室把男孩丟進去,粗魯?shù)膭幼髯屇泻⒌念^狠狠撞在地下室的水泥樓梯上。
男孩卻沒有任何反應,乖順地像只綿羊,他回到地下室的其他孩子旁邊抱起角落里的尸體。
地下室的鐵門被繞上好幾層鎖鏈,沉重的鐵鎖掛在門上。稻草人才放心去實驗室。
不會有人想到外表簡陋的農(nóng)場小木屋下是現(xiàn)代化的實驗室。
實驗室里的華裔男人長相儒雅沉靜,白大褂穿在他身上也變成了西服,筆挺得像希臘雕塑。他是萊莉卡的父親張易黎。
赫達戴著護目鏡在他身邊當助手,艷麗的嘴唇微張,“我倒是沒想到你那么絕情,想讓親女兒做一輩子的牢?!?/p>
張易黎的表情沒有變化,“萊莉卡不算是我的女兒,我也不喜歡她。”
就像孩子無法挑選父母,父母有時也無法選擇孩子。萊莉卡不是他心目里的孩子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