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么目的,這件事,我爹并不知道?!?/p>
白鈺安的腦袋飛快轉(zhuǎn)著,左思賢要的是白云峰謀反的證據(jù),所以,北蠻所有的事兒,都必須要跟白云峰撇清關(guān)系。
“當時,游竹是被北蠻公主抓了回去,我和妹妹作為游竹的家人,一開始也只是想救他,只是后來,我們發(fā)現(xiàn)北蠻皇室的一些事兒,不得已才讓游竹以皇子身份入宮,我們也并沒有其他目的。”
白鈺安再次強調(diào),“而且,就算是游竹現(xiàn)在是北蠻皇子,他也沒想到留在北蠻,他一直堅持是自己晉人?!?/p>
“呵呵呵……”左思賢低笑了幾聲,“看來二公子為了把你父親從此事中摘出去,已經(jīng)編好了故事?!?/p>
“這不是編故事?!卑租暟膊唤榫w有些激動。
他心中越發(fā)不安。
眼前的局,不知道左善章和左思賢設(shè)計了多久,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做到什么地步。
想讓將軍府被滿門抄斬嗎?
但是,白鈺安清楚的是,整件事,除了他和老六、妹妹,還有能為他們作證的人就是北蠻的蠻皇和公主,可如果真讓他們來作證……
白鈺安只怕晉帝會更加忌憚白家的實力,到時候,白云峰更活不了了。
“證人呢?”果然,左思賢笑著問道。
白鈺安抿著唇,整個人因為緊張,下頜線也緊緊繃著。
這個問題,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,現(xiàn)在也沒辦法回答。
“看來二公子有所隱瞞呀,”左思賢緩緩站起身,走到了刑具墻前,“二公子,想你也是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的長大,如今也是玉樹臨風(fēng),這墻上的東西……怕是你扛不住吧?”
白鈺安沒有半分懼色,反而是緩緩閉上了眼睛,一副你隨便的樣子。
左思賢咬了咬牙,沖兩個親信使了個眼色,“看來咱們的二公子還是想要試一試這墻上的東西,你們便遂了他的愿吧。”
“是!”兩個親信相視一眼,開始從墻上取東西。
他們顯然也是這都察院里審問犯人的老手,一人取了一條滿是倒刺的鞭子,就開始往白鈺安身上抽。
早已把他當做一枚棋子落下,現(xiàn)在下棋的人已經(jīng)死了,可他這枚棋子哪還有退路了?
他似乎是認命的深吸了一口氣,隨后,走出了審訊室。
入眼都是血水,濃重的血腥氣讓人有些睜不開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