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怕吃膩,許域還拍了些黃瓜,現(xiàn)在黃瓜到處結(jié)果,姜劍威和許域他們每隔幾天就要上山割一茬,拍黃瓜的料汁調(diào)得酸甜口,加了不少白糖。
許域沒發(fā)現(xiàn)姜劍威的偏好口味,直接按自己的喜好來做了。
雞蛋沒辦法均勻包裹住每一粒米飯,但炒散的金黃雞蛋成片成片灑在粒粒分明的米飯上,雞蛋看起來就特別地多。
蔥花的香氣混和雞蛋與米飯,油浸透了米飯的表面,油光發(fā)亮,綠蔥點綴在金黃姜色的米飯上,色香味俱全,可謂稱得上“金玉滿堂”。
許域舀上一大口蛋炒飯,大米潤而不膩,透不浮油,豬油雞蛋在嘴里炸開,許域扒飯的速度也快了不少。
偶爾夾上幾塊拍黃瓜,酸甜可口開胃解膩,黃瓜的清爽洗去蛋炒飯的油脂,許域剛覺得有點飽了的肚子又能再戰(zhàn)幾口。
咸甜永動機初見端倪,到了最后,許域撐得有點走不動道了,姜劍威亦是如此。
“不行,太撐了,一時沒注意吃太多了,待會我們?nèi)ネ忸^走走吧,消消食?!?/p>
七月初的夏夜,天空像是被洗刷過的一樣,沒有一絲云霧,整片夜空亮堂堂的,許域沒帶上手電筒就出門消食了。
白日的喧囂被壓下,晚上的紅旗大隊朦朧而神秘,樹枝稻草映出稀薄的陰影,只有鳥蟲在歡騰著,偶爾傳來闔家歡樂的嬉笑聲。
許域他們繞了紅旗大隊三四圈便回去了,畢竟今晚還有正事做。
那就是做黃瓜干,姜劍威摘回來的黃瓜太多了,堆在堂屋一角,總是放那容易壞。
姜劍威本想直接腌了,可好幾百斤,腌完豈不是天天都得吃酸黃瓜,還吃不完照樣壞掉。
許域想起小時候爺爺奶奶做的黃瓜干,冒出了做黃瓜干的想法。
做好的黃瓜干放袋子里就能保存到冬天。
把角落的黃瓜留出一些拿來腌制和新鮮時候吃,剩余的黃瓜全部對半對半切成四條,還得把藤那頭的黃瓜頭給切掉,那頭容易發(fā)苦。
山上黃瓜還在結(jié)果,許域他們根本不擔(dān)心沒有新鮮黃瓜吃,都時候把山上最后幾茬黃瓜吃完夏天也算是過去一半了。
切好的黃瓜碼在陶罐里,一層黃瓜一層鹽,最后用鹽封頂,腌制一晚上。
切出來的黃瓜頭也不浪費,丟給雞吃。
剩下的那些黃瓜許域也直接腌了當(dāng)酸黃瓜吃。
酸黃瓜最好就是用旱黃瓜,恰恰好姜劍威種的就是這種。
把黃瓜兩頭都切掉,藤的那頭給雞吃,尾部那段許域和姜劍威就自己生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