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間,老夫人正跟懷舒聊著天,看見蘇云溪回來,老夫人笑瞇瞇的招手讓蘇云溪過來。
“懷舒,怎么樣?”
“娘,你還不放心我嗎?沒問題的!”
懷舒收拾好藥箱,起身站到一旁。
“多謝你們了,我還是太缺乏警惕性了,是不是給你們添麻煩了?”
老夫人拉著蘇云溪的手,眼中滿是愧疚。
“怎么會,我跟顧澤是同志,保護同志的親人也是我們的職責啊?!?/p>
蘇云溪并沒有將那女傭是敵人的身份告訴老夫人,老人年紀大了,知道自己中毒已經(jīng)很驚慌了,要是知道家里進了敵對人員,怕是要出問題。
懷舒的醫(yī)術(shù)確實高超,針灸和湯藥的配合,老夫人的身體明顯好轉(zhuǎn)。
老夫人也不像之前那樣蔫蔫的,也愿意到處走動了。
只是顧澤這邊就有些苦惱了,那個女傭并不是個嘴嚴的,抓回來稍微給了點壓力,就什么都招了。
只不過牽扯出來的人,有點超出顧澤的預(yù)期。
埋藏在滬市的敵人組成了一張巨大的網(wǎng),幾乎散布于各個行業(yè),尤其是賺錢的行業(yè)。
但是越是牽扯甚廣,顧澤越是干的起勁,一連幾天都沒有回家,甚至連個信都沒有。
老夫人的身體恢復(fù)后,就經(jīng)常跟蘇云溪和孩子們一起逛街談笑。
老夫人基本每天都拉著蘇云溪的手不松開。
“你長得很像我的一位故友?!?/p>
老夫人看著蘇云溪的眼神十分慈愛,像是在透過蘇云溪看別人一樣。
“故友?”
蘇云溪疑惑地歪頭,老夫人知道世界上沒有這么巧的事,便也沒有說下去。
晚上吃過飯,顧澤就風塵仆仆的趕回家。
“阿澤回來了?吃了飯了嗎?要不要讓傭人們再做一份?”
老夫人很是關(guān)心顧澤,顧澤則是深呼吸幾口氣,笑著看著老夫人。
“媽,我吃過了,回來是有事找一下蘇同志?!?/p>
蘇云溪透過顧澤的眼神,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,老夫人見狀也招呼這孩子們上樓休息。
等客廳里沒人,顧澤才猶豫開口。
“蘇同志,我記得,你說你的父母應(yīng)該都是滬市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