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春晰帶的行李有點多,卿孟祝幫他一起拿。
在拿一個袋子的時候,明春晰給卿孟祝換了個袋子:“這個袋子里面裝的是啞鈴和其他健身器具,有點重,你拿這袋就好。”
卿孟祝沒想到他連啞鈴都帶了,一副要在家里常住的樣子,伸手抓了一下臉說道:“啞鈴你放去二樓吧,我買了劃船機和啞鈴凳。”
注意到明春晰的眼神,卿孟祝解釋道:“偶爾我也會鍛煉一下,做個力量訓(xùn)練什么的?!?/p>
明春晰:“好?!?/p>
卿孟祝家五個房間,現(xiàn)在收拾出一個當(dāng)健身房,剩下的雜物間就只有一間了。
明春晰看著那間塞得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碾s物間,心情變得很好。
兩人的關(guān)系改變了,哪怕明面上沒有太大的變化,卿孟祝也能明顯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不一樣了,從眼神接觸到肢體接觸,每一個接觸都像在平靜的水面下投下了石頭,漣漪如此明顯。
這種感覺有點新奇,但并不討厭。
直到兩人到地里干活,那種奇怪并旖旎的氣氛總算消散得差不多了。
卿孟祝要準備秋冬季節(jié)的種植,要做的事情挺多。
他之前還打算請人幫忙,明春晰來了,一下就不用請人了。
早上干活的時候,譚文磊一直在旁邊看他們。
卿孟祝原本以為他和明春晰的關(guān)系變了,被譚文磊看出來了,心里還有些尷尬。
早上九點多,太陽升得比較高,氣溫也上來了,他們準備回去休息,譚文磊還特地跟他們打了聲招呼,問他們是不是要回去?
卿孟祝給了肯定的回答。
直到這時,卿孟祝還沒發(fā)現(xiàn)有什么不對。
他們走到家門口的時候,一隊人敲鑼打鼓從另一邊過來。
卿孟祝以為是有人結(jié)婚或者宣傳什么的,結(jié)果看到村支書卿俞凱走在最前面,和一對抱著孩子的青年男女敲鑼打鼓地來到他面前,他才明白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
那對抱著孩子的青年男女走到他面前就朝他跪下:“恩人!”
卿孟祝還是
哪只才是他認識的水獺?
明春晰搬到卿孟祝這里后,跟卿孟祝商量,每天回來住。
卿孟祝擔(dān)心:“這會不會太遠了?”
明春晰:“不堵車,單程五十分鐘,我有些同事的通勤時間比這個還長,不算遠?!?/p>
卿孟祝:“如果堵車,每天的通勤時間超過兩小時,太浪費時間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