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的面條配上了筍尖炒牛肉,那更是沒得比了。
卿孟祝吃得鼻尖都滲出了小汗珠,眼睛也亮亮的。
吃完之后他將碗里的最后一口湯喝完,滿足地喟嘆了一聲,往椅子上一靠,不想動了。
明春晰挽起袖子,動作從容地收了碗碟,菌油和小菜重新蓋好蓋子送入冰箱,碗盤則清除雜物送入洗碗機(jī)。
卿孟祝靠在椅子上,眼睛一直追隨著他的背影,目光中充滿了欣賞,還帶一點(diǎn)欲望。
明春晰回頭看見他的表情,伸手揉了他的腦袋一把:“你還沒吃飽?”
卿孟祝摸摸肚子:“肚子飽了,心還沒飽?!?/p>
明春晰的眼神變得幽深:“回房?”
卿孟祝感受了一下,遺憾地說道:“肚子太飽了,動作大一點(diǎn)估計(jì)要吐?!?/p>
明春晰哭笑不得,又揉了揉他的腦袋:“你還撩我?”
卿孟祝攤手:“飽暖思那啥嘛。”
兩人沒回房,相對坐著聊天。
聊著聊著,卿孟祝琢磨這批嫩筍尖要怎么賣——嫩筍尖好吃歸好吃,卻更不容易儲存。
在家里放上半天,嫩筍尖那白玉一樣的顏色估計(jì)要變黃,清香味可能也會散掉。
再稍微多放一段時(shí)間,它可能就要腐爛了。
要將嫩筍尖賣到外面去,可能要泡一泡保鮮劑,然后抽成真空什么的,弄好包裝再往外運(yùn)。
明春晰說道:“如果運(yùn)新鮮的嫩筍尖很麻煩,那做成筍干?我記得市面上有許多品質(zhì)不錯(cuò)的筍干,價(jià)格也高。”
卿孟祝眼睛一亮:“有道理!正好我們有烘干機(jī),稍微切一下就可以送入烘干機(jī)了,也不麻煩。”
明春晰:“我覺得可行?!?/p>
卿孟祝:“好,我明天就試試!”
第二天,明春晰要上班,卿孟祝一個(gè)人上山,割了一大堆嫩筍尖下來。
這些筍尖只要了最嫩的部分,背下來的時(shí)候還帶著殼,非常新鮮。
卿孟祝鉆進(jìn)廚房吃完明春晰留的早餐,立刻著手處理嫩筍尖。
他將嫩筍尖切成兩半,再剝掉殼,放入無油的干凈大鍋里煮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