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沛藝怕這倆同齡的隔空吵起來,趕緊搶回話題:“那你們回來嗎?”
程洵也想了想,“回吧?!?/p>
掛了電話,程洵也看了眼被關上的房門,納悶了一瞬,才轉身離開。
……
臥室里,徐念溪絲毫沒有睡意,捂住xiong口閉眼深呼吸,開始自我催眠。
徐念溪,你剛剛只是心理準備還沒做好,又和程洵也對視上,才會想跑的。
這不代表著什么。
但現(xiàn)在的你已經(jīng)不一樣了,你已經(jīng)進化了。
你做好了心理準備,你很強大,你再也不會這樣。
一番積極的心理暗示,徐念溪睜開眼,感覺空氣都清新了不少。
就是嘛,她就只是摸了程洵也的耳垂,怎么可能因為這點小事,影響她和程洵也的正常相處。
手機忽的一亮,程洵也發(fā)來消息:等會兒你睡醒了,我們一起去家屬院。
去家屬院。
也就是說,等會兒她就要和程洵也接觸。
天哪,徐念溪的肩膀一瞬間就落了下去。
怎么這么快。
她根本沒準備好。
濃重的后悔像海浪一樣拍打過來,徐念溪癱在床上,只想把自己摸程洵也耳垂的那只手給綁住。
要不然現(xiàn)在也不至于,連正正常常站在他面前,都做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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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不隨人的意志為轉移,一晃就到下午四點半,該出發(fā)去家屬院。
徐念溪穿好外套,打開房門,程洵也已經(jīng)在沙發(fā)上等她了。
“久等了,我們走吧?!?/p>
“嗯?!背啼材昧塑囪€匙,起身。
車靜靜往家屬院開,可能是來過太多次,不知不覺徐念溪記住了大概路程。
也能知道還要多久,可以到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