魯惟與的話,就好像給她敲了一記警鐘。
把她從和程洵也結(jié)婚的淺薄表層里,震出來。
她和程洵也的婚姻,從來不是她和他之間。
而是兩個家庭之間。
程洵也已經(jīng)見過了王君蘭,可她還沒有見過程洵也的家人。
徐念溪睡眠不好已經(jīng)是常態(tài)了,哪怕陳國平的事情初步解決了,她的睡眠依舊沒有好轉(zhuǎn)。
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,又在聽到程洵也回來的腳步聲時驚醒。
看了眼時間,晚上十點半。
按理來說,她可以去問問程洵也,她需不需要和他家人見面、他家人是什么樣的。
不過徐念溪鴕鳥似的,往被窩里鉆了鉆。
時間不早了,她明天再問也可以,而且她今天也累到了。
第二天早上,徐念溪打開房門時,剛好碰見程洵也出門。
難得這個時候,他們見面,徐念溪頓了下,“早上好,你上班嗎?”
“嗯。”程洵也看了眼手機,又看了眼她,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,直接道,“走了。”
他行色匆匆的,徐念溪看他背影,慢吞吞地想,好像過幾天再問,也可以。
但天不遂人愿,這幾天程洵也都挺忙的。
每天早出晚歸,就算徐念溪豎著耳朵聽他回來的動靜,都沒聽出個所以然。
更別說,徐念溪這個當事人還沒這么兢兢業(yè)業(yè),想打聽這事。
見程洵也忙,她干脆就順水推舟。
于是問程洵也他家人是什么樣的事,不知不覺就擱淺了。
她在這種虛假的平靜中獲得了一些喘息的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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嚴岸泊不愧是花花公子,對馮沛藝介紹的相親對象來者不拒,每天跟上班打卡似的,和人小姑娘見面。
馮沛藝看在眼里,忍不住和嚴岸泊抱怨:“要是洵也和你一樣就好了,這么多好姑娘,他是哪點不滿意,見個面都不肯?!?/p>
嚴岸泊動作一頓,看馮沛藝。
他雖然對程洵也和念溪結(jié)婚這做法挺見不慣的,覺得他沒事找事,但關(guān)鍵時刻還是挺維護程洵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