臺崇急聲:“趙侍中,休要與這酒蟲一般見識!”
“哪怕這一切是巧合,當(dāng)巧合發(fā)生后,那就不再是巧合,而是事實?!?/p>
趙基對臺崇拱手:“這已不是你二人能回旋的,我要拜見天子,討個說法。若容不下我,黃金給你們,我自己去打匈奴!沒有你們,我河?xùn)|人一樣能掃除匈奴之患!”
“趙侍中留步?。 ?/p>
臺崇大呼:“天子邀趙公,是要商議趙侍中婚事!”
趙基毫不停留,臺崇氣的跺腳,指著劉艾:“丁沖醉酒,難道你醉酒!糊涂!愚蠢!”
臺崇罵著,只覺得自己肝疼,右手捂著左腹,大口喘氣,扭頭看那邊的丁沖,越想越氣:“豬狗東西!國家敗壞,就始于爾曹!禽獸一樣的東西,于國何用!終日爛醉,早晚爛腸破肚而死!”
說著就拔出劍朝丁沖走去,丁沖展開雙臂:“來殺我啊!我這一死,讓趙氏知國家有忠烈,又豈敢放肆!”
扯著嗓子朝臺崇走去,周圍郎官上前將他們隔開,就連臺崇的劍都被奪下了。
臺崇氣的顫抖,被三四個人推搡著,期間還有人不小心踩他腳掌。
丁沖有恃無恐,也拔出劍朝大門走去,酒勁發(fā)作,高聲:“我國家重臣也,賊兵能殺我,虎賁焉能殺我?”
門前兩個虎賁持戟也猶豫,輪休的伍長引另外兩個虎賁快步朝這里走來。
見丁沖已經(jīng)站在門外臺階上,這伍長想也不想拔出短矛就投擲過去。
這時候的丁沖剛轉(zhuǎn)身看劉艾,一眾郎官:“看吧,虎賁豈會殺……”
短矛扎在背上,見他受傷,臺階上的兩個虎賁齊齊踏步推戟,戟刃前枝扎在丁沖腰背。
丁沖整個人震顫不已,想要轉(zhuǎn)身去看,可腰腹疼痛劇烈,就艱難轉(zhuǎn)動脖子,十分緩慢。
只聽到隱約腳步聲,又是三桿戟扎中他腰背,這下又是一顫。
虎賁伍長拔出戟,反手又是一戟,其他虎賁也拔出戟,扯翻丁沖,丁沖后仰栽倒在臺階上,腳上頭下。
他才看清楚是幾個虎賁,張口想罵,吐不出聲音。
伍長見此,面色發(fā)狠持戟又是扎下,四個虎賁見狀圍著丁沖,也是反復(fù)扎刺。
直到一名虎賁什長跑過來,將伍長一把拉開,喝問:“成何!”
伍長才清醒過來,看一眼戳爛前身的丁沖,更是憤怒:“他敢羞辱屯長!”
“看好成何!我去見趙侍中?!?/p>
什長扭頭斜眼惡狠狠看門內(nèi)圍觀的郎官,這些人立刻退散。
劉艾大腦發(fā)懵,這些虎賁怎么敢?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