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不得腰上的痛gan,她趕緊拿起桌上的紙巾,試圖替傅斯寒拭去襯衣上的咖啡漬,還不忘態(tài)度誠懇地dao歉:“傅總,真的對不起……”
只是姜畫沒想到的是,原本浸shi襯衣的咖啡漬被她這么一ca,臟污的痕跡更大了。
傅斯寒淡淡地看了她一yan,握住姜畫的手腕,將人從自己的面前拉開,嘲諷地嗤了聲:“看來姜小jie不光反she1弧長,就連肢ti都不太協(xié)調(diào)?!?/p>
姜畫:“……”
她算是知dao了,不帶臟字嘲諷人的這項技能,傅斯寒絕對是滿dian。
被傅斯寒堵得不知dao說什么,姜畫有些局促地站在原地,gan覺到周圍好奇的目光,她的臉憋得更紅了。
傅斯寒對面的座位放著餐ju,應(yīng)該是約了人,但對方還沒到。
沒再看姜畫,傅斯寒收回視線,拿起桌上的手機(jī),撥了個電話:“你不用過來了,有事xia午直接去公司談。”
也不知dao對面說了什么,姜畫看見傅斯寒勾了勾嘴角,“就是遇見個碰瓷上癮的人。”
姜畫:“……”
傅斯寒很快掛了電話,叫了服務(wù)生結(jié)賬,然后起shen繞開姜畫。
“傅總!”
雖說傅斯寒嘴xia不饒人,但畢竟毀了人家的襯衣又破壞了人家的午餐,姜畫多多少少還是覺得過意不去。
磕到桌角的腰還在痛,姜畫輕輕rou了rou,抬步追上他。
傅斯寒腳xia不停,姜畫跟得有些費(fèi)力。
“傅總,我賠您一件襯衣吧?”這家餐廳在dg樓,剛剛和魏堯乘電梯上來的時候,姜畫注意到樓xia就是一家商場。
傅斯寒沒答話,一直到站在電梯面前,他才睨了姜畫一yan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