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離越發(fā)興奮起來,將沈嬋翻了個身,將她發(fā)軟無力的手折到身后,撈起她的腰往上提。
沈嬋沒有絲毫反抗之力,只能被迫跪著,以一種很屈辱的方式,承受著付明離不知從何處學來的、近乎折磨的肆意妄為。
她被弄得說不出話,卻又要防著把下巴搭在她肩膀上的付明離,防著哪一瞬她忽然改變了想法,尖利的牙齒朝著腫脹的腺體而去。
誠惶誠恐中,沈嬋的感官被刺激得異常敏銳,余光里付明離的唇正緩緩朝著后頸靠近,帶著一種令人戰(zhàn)栗的意圖。
還來不及勸阻,忽地有什么東西“噗”的一下,碾著她敏感的神經(jīng),身體猛地一僵,她仰著頭,發(fā)出一聲近乎崩潰的嗚咽。
床單被洇shi一片。
付明離同她一起粗重喘息著,如墜云端似的快樂,“姐姐,這叫聲東擊西。”
急促的喘息聲里,沈嬋瀕臨崩潰,身體不受控制地緊貼著付明離的手,耳邊嗡嗡作響,她聽不清付明離說了什么。
意識仿佛被撕裂,靈魂像是從身體里掙脫出來,懸浮在半空中,她看見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。
難言的味道,浮了一層潮紅的臉,shi漉漉的兩具身體。
她的身體被徹底馴服,而靈魂也在逐漸沉淪。
窗外似乎又下起了雪,卡嚓卡嚓,雪花砸在窗紙上。
被藥物強行刺激的發(fā)熱潮在黎明來臨前徹底褪去,明離心滿意足抱著昏睡的姐姐,整顆心像是被泡進了蜜罐里,從里到外透著甜。
“姐姐?!彼÷暤亟兄驄鹊拿?,“沈嬋?!?/p>
埋頭在沈嬋xiong口拱了拱,明離沒忍住在沈嬋殷紅的唇上親了親,“我是你的妻子了。”
明離躡手躡腳出了沈嬋的房間,沒多久又走了進來,鉆進暖烘烘的被子里,十分主動地拱進沈嬋懷里,抬手擁著她,聽著沈嬋均勻的呼吸聲,慢慢陷入沉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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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嬋
“我會很疼,我會死的?!?/p>
一股氣在xiong腔里不管不顧地亂撞著,沈嬋被付明離可怕的反應刺激得氣血上涌,一時頭暈目眩,模糊的余光里,付明離正歡快地朝她撲來。
沈嬋還來不及反應,付明離的吻壓在了脖子上,沈嬋身體一僵,喉嚨不由自主溢出一聲嗚咽,抬手去推付明離。
明離翻身趴在沈嬋身上,覺著她姐這把嗓子真是好聽極了,比春天的黃鸝還動人,她心滿意足地低頭湊近,用唇瓣堵住了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聲音。
聲音輾轉進了明離的唇齒,氣息很快變了調(diào)。
床吱嘎吱嘎地響了起來。
沈嬋閉著眼不再反抗,身體很是缺水,她連眼淚都流不出來,shi熱掃過干澀的上顎,帶著倒刺似的,沈嬋感覺自己在受酷刑,每一秒都難以忍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