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毛病吧?!?/p>
“聞聞嘛?!?/p>
“嗯?!?/p>
鼻尖接觸到周妄耳垂不到一秒就蹭開過了,接著shi潤溫熱的觸感包裹著耳垂,沈馳輕輕含著。
當時打左耳的時候,季升和他朋友慫恿周妄,激將說他肯定發(fā)疼,周妄為了證明自己,選擇了比較敏感的左耳。
沈馳也是知道他耳朵和脖頸那一處敏感的。
沈馳肯定知道。
他悶悶地含著,喉嚨還要溢出那種沉重喘氣間的哼聲,嘖嘖水聲放大在周妄的耳邊,吻得繾綣。
“沈馳。”周妄受不住的時候就會喊他名字。
沈馳沒有理他,攥著他的手腕壓在了沙發(fā)上,毯子從兩人身上掉落。
“嗯”周妄用力把他推開,“全是口水?!彼眉埐磷约旱亩?。耳尖緋紅漸漸隨著他揉搓,彌漫到他耳側的脖頸。
沈馳得逞后,仰著身體,只是靠在沙發(fā)上懶散地笑,高挺鼻梁在光影襯托下更加立體,狹長黑眸彎得像狐貍。
沈馳后來就親手給周妄戴了耳釘,他很少在周妄脖子以上的位置找到飾品,脖頸上連個鏈子也沒有。沈馳把自己的鎖骨鏈戴在他脖頸上,那是前年的款了,巴黎世家的logo看起來很像背對背的bb,bb那就是bb,給寶寶戴上就很合適了。
“以后給你換成方鉆的?!鄙蝰Y覺得送的耳釘有些廉價了。
“你想讓我耳垂大得像彌勒佛嗎?!敝芡裏o語。
“哈哈?!鄙蝰Y想了下,笑出聲。“那你應該變得胖胖的,露著肚皮。嗯,還有這里?!鄙蝰Y往他xiong口戳了戳。
“沈馳。”周妄喊他名字,意思是現(xiàn)在不想罵他。
“好。不逗你了?!鄙蝰Y抓著他戴手繩的那只手,周妄貼身戴著,很少取下來。“明天你也陪我打個耳洞吧,我戴另一邊?!?/p>
“以后我倆就戴一副耳釘,勤儉持家?!鄙蝰Y手指輕輕摩挲周妄手腕的手繩和手表,他走之前什么樣,回來還是什么樣。
“我真是看錯人了,和你在一起這日子苦得連對耳釘都要戴不起。”周妄發(fā)出了貧窮的聲音。
沈馳笑著將他手繩解開,“這個編法舊了,我最近學了個新的,給我,編好了過幾天還你?!?/p>
“嗯,行。”周妄就給他了。
周妄帶他見了老朋友和新朋友,幾個人在秦老板的棋牌室混了幾天,打打鬧鬧玩得也很開心,周妄想起來很少聽過沈馳聊起新朋友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