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沈馳聞出來是款經(jīng)典男士香水,而且是他認為很騷包的牌子。
“我生氣了,要把你大炒一頓。”沈馳說。
周妄朝他白了一眼,想大炒就想唄,還得找理由,什么鳥性周妄能不懂他嗎。
周妄今晚上是喝了點的,腦?;璩劣窒氲缴蝰Y媽媽的那件事,“你最近玩賬號了嗎?!?/p>
“前幾天稍微看了下,怎么了?!鄙蝰Y說。
這個賬號他們已經(jīng)共同用了,密碼什么,沈馳都知道。
那就是沈馳私下里和沈清雅聯(lián)系過,而且并沒有讓周妄知道。
不清楚他們聊了什么,但周妄知道沈馳心里一定憋了事情沒向他傾訴,治病要從根本解決,周妄回想到現(xiàn)在,真正能讓沈馳吐露真心的時刻,少得可憐。
想到這,周妄就很煩躁。
因為他像是一個被人包養(yǎng)的笨蛋。
這個概念出來后,周妄觀念有些扭曲。
邏輯再重新理一遍。這樣說,好像又能說得通。
至少他們的生活,性要比日常多。哪怕明確過彼此心意,隔段時間卻總想再確認確認。
顯然,沈馳沒有察覺周妄在想什么。
接吻的時候,他從周妄唇齒間嘗到了酒味,眸色沉了半分,吮吸著他的舌,懲罰意味地持續(xù)性不讓周妄呼吸,憋著氣瀕臨窒息,周妄擰著他xiong口的肌肉。
放開后,周妄大口大口呼吸,薄薄白皙的眼皮也透著點淡紅,周妄沒吭聲,脫了褲子。
沈馳壓過去,緊緊地和他的貼在一起。骨頭相互硌得生疼,但就是這樣又疼又生出爽感。和周妄做這種事情,簡單的也好,全套的也好,沈馳都樂在其中。
最后折騰狠了,周妄靠坐在床頭邊,身體坐直,腿隨意地擺放在被褥里。
沈馳圈著他,低頭,手握了兩個。
“疼?!敝芡櫭?。
沈馳就在掌心抹一些東西。
周妄繃著個臉,眉頭還是沒解開,抿唇,神態(tài)認真,全神貫注。每每看到他這樣,沈馳就憋不住笑意。
掌控權(quán)不在周妄手上,渾身抖得再劇烈,沈馳不放過他就是不放過。
偏周妄又不是輕易求人的性格,軟話好話都不說。
生氣了就罵,罵得這人沒皮沒臉地笑著更加惡劣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