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里,
找到側臥,打開陽臺的門,沈馳估算了下陽臺跳到周妄家陽臺外那小平臺的距離。
這個距離,
正常人要么摔死在樓下,要么摔個骨折,但對于一個渾身腎上腺素飆升的他來說,好像都不成了問題。
周妄戴著耳機,平躺在床上,被子凌亂地蓋在身上,昏黃燈光照映著他清冷又混亂的神色。
他聽到平臺有什么東西掉落的聲音,接著就是花瓶遭了殃,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。
平臺通往陽臺的小門根本經受不住撞擊。
等沈馳出現(xiàn)在他面前的時候,周妄接受了事實。
怎么真的有人會翻窗戶。
沈馳喘著氣,緊緊盯著床上的周妄,當著他的面掛了電話?!耙粋€人玩得挺爽?”
“要不要我陪陪你?!?/p>
周妄身體藏于被子里,他不緊不慢,抽空抬眸看著沈馳,手上動作不停,勾唇散漫地沖他笑笑。
笑他狼狽的樣子,翻窗的時候怎么沒把他鞋翻掉。
像極了陰謀得逞的惡作劇小屁孩。
沈馳將他房門反鎖,轉身逼近他,一把扔開他的被子,下面的風景一覽無余。
周妄沒有要避著他的意思,反而動作更加重。
腹部肌肉緊繃著,他腹肌不明顯,倒是腰側沒有贅肉,勾勒著在他抽氣時候能看出肋骨的痕跡。
白花花的皮膚如羊脂玉,在暖光燈下白得耀眼。
“滾?!敝芡咚?。
“親口。”沈馳撲過去。
“別煩我?!敝芡齽e過臉,只顧自己努力。
“不是你讓我來草你嗎?!?/p>
“不是你想要嗎?!?/p>
“現(xiàn)在又是怎么?!鄙蝰Y連問他。
“我今天不想做,你口完趕緊滾。”周妄松開手,淡淡看他。
“把我當什么?”沈馳眉頭輕挑。
“泄欲工具?!敝芡痪o不慢地看著他眼睛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