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現(xiàn)今他改變想法了。一團沒腦子的爛泥都能讓弦汐乖乖就范跟他回龍宮,要是弦汐當真跟他有了孩子,又怎么舍得再離開。
倘若孩子能把弦汐留在他身邊,那有一個也可以,留住弦汐就是那孩子最大的價值。
等他們有孩子了,就算看在孩子的份兒上,弦汐肯定也會好好跟他過,時日長了,說不定還會愿意給他點好臉色。
到時候他們兩個又能和和美美地在一起。
想到日后那樣美好的生活,玄濯近乎是迫不及待地制住弦汐,吻上她的唇,撕爛她最后一層貼身衣物。
噩夢般的回憶重新浮現(xiàn)于眼前,弦汐不由哭叫了出來:“你說過,你說過不會再這樣對我,你不能這么做……”她細弱的雙臂擋著玄濯也擋著自己,做著最后能做的抵抗。
玄濯動作一頓,緩緩道:“是,我不會強迫你。”
他默了片刻,從床頭取下什么東西,打開蓋子,捏著弦汐的下頜將那散發(fā)藥香的物體盡數(shù)塞進她嘴里,又迫使她全部咽下。
“唔……咳!咳咳!”弦汐禁不住干嘔幾聲,啞著嗓子驚惶問道:“你給我吃了什么?”
“能讓你自愿的東西。”
“……?”
弦汐最初沒懂這句話的意思,然而不出幾秒,體內(nèi)迅猛升騰的火熱便讓她瞬間明白過來。
腰肢以下無法控制地緊繃泛酸,弦汐反手難耐地揪緊床褥,迷蒙視線夾雜怒意,瞪著玄濯:“你……你給我……”
話未說完,便被玄濯堵了回去。
再想伸手反抗時,骨頭已然酥軟無力。
柔嫩肌膚失去外衣保護,并沒有感受到冷意,血液熱燙奔涌,將白皙燎出片片粉紅。弦汐淚眼婆娑地想與欲望抗衡,奈何每一寸皮肉都在叫囂著,渴盼得到愛撫和親吻。
玄濯喂她的應當是極好的藥,那把火越燃越烈,燒透了筋骨,也燒盡了清醒。
深吻間渡來的津液猶如解藥,短暫緩和了不斷蔓延的熱毒,卻又令弦汐更加干渴,急切地想被填滿。
上方那張俊美無儔的面容在視野中逐漸模糊,可噴灑在雪膚上的氣息,強硬灼熱的觸感,卻不減反增,愈發(fā)清晰。
弦汐蹙眉強撐一陣,終是克制不住,顫巍巍伸臂擁住玄濯,勻稱細長的腿自發(fā)盤纏上勁腰,熱情索求。
呼吸交錯間,烈焰消解了隔閡與排斥,化為潺潺春水,手掌游走之處,帶起欲念濃重的戰(zhàn)栗與喘息。
明明被喂藥的是弦汐,玄濯卻仿佛遠比她更焦躁,他急不可耐地握住弦汐一側(cè)膝彎,極力上扣,讓她不留余地接納他所有。
“啊……!”弦汐彷徨迷亂的小臉高高抬起,粉唇半張,有種喉口都被撐開的可怖錯覺。
體型相差過大造成的差距,導致她每一次吞咽都萬分艱難,更別提他們已許久沒發(fā)生過。極度的酸漲令弦汐得到些許清醒,看清當下情狀,她含著淚望進玄濯那雙滿是情欲的眼,“玄濯,我恨死你了……”
玄濯深深凝視她片刻,墨發(fā)如烏云垂落,俯首吻住她shi紅的唇瓣,“弦汐,我愛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