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濯一把拍開他的手,高挺的鼻梁微皺,隨后像是想起什么,嗤出一聲笑,將呆怔的弦汐扯到身前,“你家被燒是不是我干的,你的寶貝師妹可最清楚。”
他摟著弦汐纖軟的腰,附耳狎昵道:“乖乖,告訴他,我那晚在做什么?嗯?”
“……”
弦汐面無血色地站在原地,蒼白唇瓣哆嗦著,說不出一個字。
為什么事情又變成了這樣。
她想不通。
楚簫看著此情此景,只覺渾身發(fā)冷:“你……你們,那晚在做什么?”
他幾乎是乞求地望向弦汐,希望得到一個不會讓他崩潰的回答,“弦汐,你在弟子舍好好睡覺,對不對?”
可與他對視著的弦汐,卻沉默得令他每一根神經都緊緊繃起。
見弦汐不說話,玄濯冷笑一聲,如同判刑般對楚簫道:“那天晚上,她在我身底下快活呢。”他舔舔下唇,回味又惡意地補充:“——一整晚。”
四周靜得只余風聲。
待楚簫從恍惚中醒過神,前方已沒了兩人的身影。
不要走
弦汐被玄濯一路拽回了房間。
房門被砰的踹開又砰的關上,玄濯將她往前用力一甩!
咚!
弦汐一個踉蹌,小腹狠狠撞上桌角,瞬間疼彎了腰。
“額……”深入肺腑的鈍痛在體內蔓延開來,她皺緊眉頭細弱地喘息,面上血色盡失,出了一身冷汗。
顧不上從痛楚中緩和,弦汐一手捂著肚子艱難轉身,試圖安撫明顯處于暴躁狀態(tài)的玄濯:“玄濯,不要生氣……”
“我才離開多久,你就跟他抱上了?!”玄濯雙目猩紅地沖她怒喊:“我要是再晚回來幾天是不是就得去他被窩里找你了?啊?”
弦汐被他吼得腦袋發(fā)暈,半天沒反應過來。
耳膜尚且鼓脹著,玄濯又步步向她逼近,聲色俱厲道:“我剛走你就找下家,你有那么缺男人嗎?楚簫那油頭粉面道貌岸然的玩意有什么好的,你就這么上趕著往他身邊湊!你以為他多稀罕你?他現在知道了你跟我的關系,你看他還愿不愿意多看你一眼!”
弦汐被迫后退著,直至摔坐在床沿,她畏懼又茫然地問:“我跟你……什么關系?”
“……”
“為什么楚簫師兄知道了會不愿意看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