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濯的手緊了又緊,緩緩收了回來,心想橫豎事已至此,探究這些又有什么意義。
情人,沒錯(cuò),弦汐只是個(gè)情人。
做情人該做的事就行了。
想到這,玄濯呲啦一聲撕開她的衣服!
“啊??!”弦汐緊緊抱住碎裂的衣衫,兩行清淚不覺從眼角滑落,“我不要,我不做……”
“裝什么裝!都被我上過多少回了!”玄濯一把握住她兩只手腕,掏出捆仙繩束在床頭,將她的衣服徹底撕裂。
被按住腿的那一刻,弦汐已哭得詞不成句:“我不想……我不想再給你當(dāng)玩兒的了……”
到底他媽是誰教她的這些?!玄濯一時(shí)間真想把那人拎出來大卸八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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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初的劇痛似乎過了很久也沒有緩和下來,弦汐空洞的眼半睜著,什么都看不太清。
感覺比第一次還疼。
也可能是因?yàn)?,這回心臟也很疼,與身體的痛楚疊加在一起。
又或者只是心臟更疼些而已。
“玄濯……”弦汐噙著止不住的淚,破碎道,“你不能……這么對(duì)我,我是真心喜愛你……的……”
玄濯僵了幾秒,壓著聲嗓道:“真心?你的真心算個(gè)屁。”
隨后捂住她的嘴繼續(xù)。
弦汐覺得,她可能是快要死了。
心跳忽然在這一刻終止,悄無聲息地沉落谷底,呼吸也暫停著,許是忘了。
只有眼淚還在流淌。
比體內(nèi)的鮮血還熱。
……
這場(chǎng)煎熬的酷刑維持到天邊吐露出一絲光亮才結(jié)束。
當(dāng)玄濯冷靜下來,弦汐閉著眼,呼吸已幾不可聞。
她身上的傷痕還沒消掉,又好像是正在消,只是速度太過緩慢,并不明顯。
她在發(fā)著高熱。
漸漸升起的日輝驅(qū)散了夜間一切陰霾,玄濯定了半晌,慢慢從床上下來,倒退幾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