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那里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,你若是擊中了,就算他不倒,起碼一時半刻也會無力反抗。”
弦汐將信將疑:“真的假的?”
玄濯隨口道:“不信你試試?!?/p>
弦汐覺得言之有理,于是猛得一拳搗在他褲襠!
“——??!”
玄濯震了下,面目驟然扭曲。
半晌,他緩緩垂下頭。
好像真的很疼。弦汐偏頭去看他,“玄濯,你沒事吧?”
“……”
弦汐關(guān)切道:“你看起來不太好的樣子?!?/p>
玄濯極慢地抬起臉,面色鐵青,聲音幾乎是從嗓子里擠出來的:“我是讓你……比賽試試……沒讓你現(xiàn)在就試。”
弦汐恍然,歉疚道:“啊,抱歉,我誤會了?!?/p>
玄濯臉上青青白白變了良久,才緩出一口氣,憤懣地將她扳過去,不看她的臉。
弦汐也沒敢發(fā)話。
過了一會,玄濯氣順了,又問道:“你是第幾天上場?”
弦汐道:“第三天?!?/p>
“那就是后天,正好?!毙?,“后天看完你的比賽,我得離開一趟,參加我弟弟的婚宴,大概三四天才能回來?!?/p>
弦汐好奇道:“你哪個弟弟?”
“三弟弟,蒼璃,他要跟之前那只兔子成婚了?!?/p>
兔子?
弦汐默了兩秒,“是那只,他玩膩了,要分開的兔子嗎?”
玄濯頓了下,眼角掃過她的面容。
——平靜如初,沒什么異樣。
他沒再多說,只道:“對?!?/p>
“……”弦汐垂下眼簾,低聲道:“恭喜。”
兩人不約而同地陷入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