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濯看著她,怔忪一瞬。
——弦汐打扮起來,竟能漂亮成這樣。
原先的她,生長于山野間,就像是剛從蚌殼中挖掘出來,未經(jīng)雕刻的珍珠,樸實而純粹的美著;而今裝點一番下來,如同將珍珠嵌在了金釵銀臺上,靚麗得炫目。
就該這樣金貴地嬌養(yǎng)著才對。
玄濯想道。
心里的躁動驀然平靜下來,轉(zhuǎn)變?yōu)橐环N奇異又綿長的暖熱。
然而不過半秒,又成了濃重的欲。
視野中,她額心盛放的紅蓮,眼尾暈開的薄霧,櫻唇一點朱紅,無不刺激著他波濤未平的念想。
那強行壓制住的火復(fù)又熊熊燃燒起來,玄濯的目光幾近是釘在了弦汐身上,順著圍欄走勢一步步逼近她。
發(fā)現(xiàn)玄濯回來之時,弦汐本想高興地跟他打個招呼。
可胳膊剛舉起來一半,她就感覺玄濯似乎不太對勁。
那貪婪渴望的目光越來越近,弦汐稍稍后退,忽然很想關(guān)上門。
手剛搭上門框,她便被猛然箍住腰肢!
“等一——”
砰!
殿門關(guān)合,擋住一切聲音。
嫂子,你好香
天宮永遠(yuǎn)是明亮溫暖的。
因此,弦汐也分辨不出,究竟過去了多久。
紅紗衣破碎地掛在身上,似在無聲傾訴一段瘋狂靡亂,她動了動腰部以下幾乎失去知覺的肢體,難以抵抗的酸痛感令她不禁微微蹙眉。
肚子好漲。
弦汐難受地哼哼兩聲,推推玄濯攬在她腰間的結(jié)實手臂,嗓子如同被砂紙磨過一般:“玄濯,出去……”
貼在她背后的玄濯睜開眼,眸色一片清明,聞言,一手向下,摁了摁她鼓起的小腹。
仿佛懷胎四月。
“額……”被摁出了奇怪又粘膩的聲響,弦汐眉心鎖得越發(fā)深,挪動著想脫離他。
看她著實難受,玄濯便也退出來,將她翻了個身,正對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