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現(xiàn)在埋在弦汐身體里,一時半刻都不想跟她分開,別說一次還沒結(jié)束,就是再來十次也不夠。
把弦汐帶回去?不是不行,反正也沒人攔著他。但是他又不愿意讓別人看見弦汐,他想把弦汐藏起來,只給他一個人看。
可是跟弦汐分開,自己回去的話,他又覺得孤獨。
孤獨。
玄濯過往六百多年都沒有過這種感受,但現(xiàn)在他切切實實是這么覺得。
玄濯思忖片刻,心里有了計較。
……
一次結(jié)束,弦汐像是剛從水里撈上來的一樣,虛脫地躺在床上,雙腿屈在玄濯身體兩側(cè),輕輕打著顫。
“玄濯,起來吧?!?/p>
她快要被他沉重的身軀壓成面餅了。
玄濯撐起身,在她臉上親了口:“陪我去天宮過生辰。”
“……?”
弦汐面露難色:“可我還得去學(xué)堂聽學(xué)?!?/p>
“別去了,就幾天而已,告?zhèn)€假?!?/p>
“……”弦汐猶豫少頃,勉強同意:“那,等我明天跟長老告了假,再跟你走?!?/p>
玄濯道:“不行,你現(xiàn)在就跟我走?!?/p>
弦汐還想說什么,可玄濯直接埋在了她頸窩里,“你現(xiàn)在就跟我走嘛。”
弦汐無奈一陣,終是嘆了口氣,“好吧?!?/p>
她用靈力凝了道傳音,編了個閉關(guān)理由,隨后喚來駐在梢頭的靈鴿,將傳音附在鴿子腿上,道:“送給師尊?!?/p>
鴿子撲棱棱的飛走,她對玄濯道:“好了,走吧。”
玄濯笑著親親她。
生辰宴
穿戴整齊,玄濯打橫抱起弦汐走出院子。
守在周圍的天兵很懂事地隱去身形,沒出來破壞氣氛。
——一步登天闕。
薄霧如煙,纖云弄巧,星漢迢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