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濯笑笑,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下,道:“不行呢?!?/p>
弦汐撅了撅嘴,慢騰騰地挪進屋子。
——玄濯好像很熱衷于幫她增進修為,是希望她快點成長嗎?
有可能吧,畢竟他對她那么好。
而且白天的時候玄濯也說了,因為她是這里最小的妹妹,所以要多照顧著點。
他應(yīng)該沒別的意思。
弦汐心里無端生出點失落。
雪白的衣角消失在門檻后,玄濯收回目光,一時沒動。
從那天結(jié)束,到今日來找她,這段時間里玄濯大致摸清了自己對弦汐的想法——不是單純的欲望上頭,睡一次就能了事,他是當(dāng)真對弦汐起了興致。
這算不得什么好事。
一來弦汐不是外面那些放浪無邊、銀貨兩訖的貨色,她純真又不諳世事,還愛慕著他,日后若是膩歪了很不好處理。
二來弦汐又是明澈極看重的弟子,他跟明澈到底還有點師生情分在,并不想因此鬧個難看。
他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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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親親我
白玉床邊,人魚燭下,弦汐靜靜地站著。
烏發(fā)披散,雙肩如削,纖腰盈盈一握,長腿筆直勻稱。
美不勝收。
玄濯喉結(jié)微滾,駐足欣賞片刻,上前攬住她:“怎么不上去?”
弦汐扭過頭看他,皺著小臉道:“你的床太涼,躺著不舒服。”
上次她的膝蓋幾乎要凍僵了,回去后泡了很久的熱水澡,才勉強緩和些。
玄濯看看自己的床,對常人來說可能確實過于寒涼了些。
他輕笑弦汐嬌氣,卻也不知從哪掏出一張獸皮毛毯和羽絨被子,丟到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