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……也有一部分吧?!毕蚁桶偷匦÷曊f。
玄濯笑意愈大:“那另一部分呢?”
“因?yàn)槌崕熜帧!?/p>
玄濯嘴角斂了斂,“楚簫?”
“嗯?!毕蚁炎约旱慕?jīng)歷倒豆子一般傾訴給他聽,“你走之后,楚簫師兄帶我回弟子舍,路上他問我,是不是比起他,我更喜歡你,還說我愛你。我不懂,就問他這兩個(gè)哪里不同,然后……然后他就像是很生氣的樣子,掐著我的肩膀,要我跟他在一起,還要親我……”
說到這里,弦汐心臟微揪,再度泛起淚花。
楚簫在她眼里一直是親哥哥一樣的存在,他今天的所作所為實(shí)在令她難以接受。
她不氣楚簫,只覺得難過,好像有什么東西無形之中被打破了,再也無法復(fù)原。
聽她說完這些,玄濯眸色沉暗如淵。
靜默少頃,他將弦汐攬過來,指腹擦去她眼角淚珠,“確實(shí)受了不小的委屈啊,肩膀都被掐疼了吧?”
弦汐喉間一酸,癟了癟嘴,眼淚斷了線似的淌下來:“嗯,疼。”
這兩個(gè)字一入耳,玄濯感覺心都跟著化開半截。
他帶著自己都沒發(fā)覺的柔情,低頭在她小臉上親了親,輕聲哄道:“不哭了,乖乖,我替你收拾他。”
這個(gè)新鮮又飽含寵溺的稱呼令弦汐愣了半秒。
所有的傷心難過一瞬間仿佛潮水般退去,被另一種奇異的暖熱所取代,還掛著淚痕的臉頰微微陷出梨渦。
眼淚止住了,不過弦汐猶豫地拽拽玄濯袖子,說:“師兄,不要打楚簫師兄。”
玄濯抬了抬眉:“我又不是地痞流氓,只知道用暴力?!?/p>
那就好。
弦汐松了口氣,又聽玄濯道:“你也別叫我?guī)熜至恕!?/p>
弦汐:“那我該叫你什么?”
這好像是她第二次問這個(gè)問題。
玄濯沉吟片刻,想起什么,饒有興味道:“叫我的名字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