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想嗎?”
“很想?!?/p>
“為什么想?”
“……”
弦汐困惑地看他。
玄濯笑著親親她額角:“是不是因?yàn)橄矚g我,才想我啊?”
被他親過的地方,像是流竄著一小股電流,酥麻微熱,刺得心跳隱隱加速。弦汐臉有些紅地低下頭,輕輕道:“嗯?!?/p>
“‘嗯’什么?”
“喜歡你,想你?!毕蚁拐\地說。
玄濯笑得愉悅。
紗幔那端傳來扎人的目光,外面的叫價(jià)聲不僅沒停,反而還越來越快,逐漸逼向離譜的高度。
玄濯瞥了眼悠悠蕩蕩的紗幔,垂首貼近弦汐,問:“你是喜歡我,還是喜歡楚簫?”
弦汐:“我都喜……”
“掂量好了再回答?!?/p>
“……喜歡你?!?/p>
弦汐縮著腦袋,很有眼力見道。
玄濯滿意地揉了揉她的頭,示意下屬拉開紗幔。
看到他的動(dòng)作,弦汐又心急起來:“師兄,不要再叫價(jià)了,那個(gè)玉,楚簫師兄好像想替我出錢買?!?/p>
玄濯:“我知道?!?/p>
“那你為什么要——”
“想聽聽我這半個(gè)月都做了什么嗎?”
她話還沒說完,忽然被玄濯打斷。
弦汐呆了呆,被他牽跑了注意:“做了什么?”
紗幔掀起,摟在她腰側(cè)的手離開,搭在她身后的靠背上,換成了一個(gè)不顯過分親密、卻又充滿圈占領(lǐng)地意味的姿勢。
玄濯下巴微揚(yáng),余光睇了一眼對面神色難看的楚簫,嘴角勾笑。
“我去嵐州治旱災(zāi)了。”他對靠在他身邊的弦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