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想起什么,玄濯面色不虞。
“那,我怎么叫你?”
“……”玄濯默了片刻,掐緊她的小腰:“不用叫我,叫點你該叫的就行?!?/p>
反正只是泄欲而已。
弦汐思考不了那么多:“你要做什么?”
玄濯:“你。”
——
弦汐也不知道事情怎么會發(fā)展成這樣。
她跪伏在冰冷硬實的白玉床上,膝蓋酸痛到近乎失去知覺,雙手緊緊抱住枕頭——她本不敢碰,可架不住一直往前滑。
……
原本,只是放個食盒……
可玄濯又讓她脫了衣服趴到床上,還不告訴她原因。
后來發(fā)生的事,弦汐就不太理解了。
她只知道,很疼。
特別疼。
十七年來也沒哪一次這么疼過。
她好像流血了,還很多,但玄濯并沒在意;她顫抖著想開口問,卻又疼得說不出話。
弦汐愈合能力很強,可痛苦沒法消弭,最嬌弱的地方反復(fù)愈合又撕裂,她渾身發(fā)冷,近乎面無血色。
大抵是看她快要暈過去的樣子,玄濯往她嘴里塞了顆丹藥。
弦汐以為是治愈類的藥,但咽下去后,效果似乎不大一樣。
身體確實暖起來了。
不過暖得過頭,變成了難以言喻的熱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