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,應該?!?/p>
“有想念那位離開您的姑娘嗎?”
“她沒有離開我!她他娘是走丟了!走丟了!!”
玄濯一拍椅子猛然叫喊。
歲星習慣性地保持微笑,絲毫不受影響:“您看,這不就發(fā)脾氣了嗎?別生氣,別生氣,坐下吧?!?/p>
玄濯咬牙切齒瞪他半晌,重重坐了回去。
——臭老頭。
他暗罵。
歲星呷了口茶,“還請殿下講講您和那位姑娘的情況吧,越詳細越好,不論多么嚴重的情況,都請不要隱瞞?!?/p>
玄濯靜了靜,將自己和弦汐從相識至今的過往徐徐道來。
講到某些地方時,他自己都有些開不了口,停頓幾許才接著往下說。
“……所以,那位姑娘是被殿下強行占有并帶回宮中的,本身并不十分待見您,是嗎?”聽完全程,歲星捋須問道。
玄濯額角一跳,不情不愿地承認:“是?!?/p>
“那您是怎么看待這位女子的?這次胡鬧是一時的占有欲和不甘心作祟,還是因為真心喜歡?”
玄濯垂下眼簾,半晌才低聲說:“當然是真心喜歡,她是我
弦汐今天要成婚?
隔著湖光水色對視良久,誰也沒說話。
弦汐想了想,還是主動走過去,打了個招呼:“白曄,你怎么在這里?”
白奕懶洋洋倚著闌干:“這是我的院子,我為何不能在這里?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是說……”
“睡不著?!?/p>
不等弦汐解釋完,白奕便說。
弦汐頓了下,道:“哦?!?/p>
她無措地站了一會,轉身想走。
白奕眼睛跟著她:“你去哪?”
弦汐回頭,“回屋子,睡覺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