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這里只有他跟那姑娘接觸過,也是他傳話告訴他們今日莫要亂說話。
他們用眼神示意蒼璃透點消息過來。
蒼璃也是一陣懵,拿捏不準玄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昨天不還說是他想多了,甚至還嫌人家?guī)Р怀鰜韱幔?/p>
這……也不像沒多喜歡的樣子???
注意到他們的反應,玄濯淡淡掃來一眼,“看什么看?沒見過喝水?”
三人忙收回目光。
蒼璃回到自己座位,為緩解尷尬,提議道:“老七,一會咱們?nèi)ゴ蝰R球吧?好久沒打,感覺手都有點癢?!?/p>
應桀低頭用著飯菜,冷漠道:“就咱們兩個,怎么打?”
赤熘:“喂,我還在呢,應老七你個瞎子,我體格都這么大了你還看不到嗎?”
應桀:“就是因為你這么大體格才沒想著帶你,你光坐上去就要把馬壓死了。”
“放屁,你當天馬跟你一樣嬌弱?”
蒼璃道:“哎,行了行了,讓老六化個瘦點的外形,怎么還不能打了?!?,你也來啊?!彼泻糁?/p>
玄濯閑散道:“你們玩吧?!?/p>
蒼璃:“別啊,一起唄,打馬球就是要熱熱鬧鬧的才有意思。”
玄濯懶得理會。
再年輕個兩三百歲他可能也就玩了,可約莫是這么多年下來擺架子擺習慣了,再叫他玩這些孩崽子時期的游戲,一時之間還有點不適應。
見勸不動他,蒼璃眼睛挪到他鄰座的弦汐身上,眸光一轉(zhuǎn),挑起笑:“這樣吧,我們這回玩點不一樣的——每人帶一個姑娘上場,蒙住眼睛打球,看哪個既能護住懷里美人又能進最多的球,怎樣?”
這個玩法,倒是有些挑戰(zhàn)性。
赤熘和應桀臉上多了些興味,玄濯神色亦微微動了動,卻依舊沒吭聲。
蒼璃看他還不動,索性問弦汐:“嫂……咳,弦汐姑娘,你想不想玩???”
弦汐疑惑道:“我?”
“是啊?!鄙n璃嬉笑著,“你和哥一起陪我們玩一場嘛,很有意思的!對了,我還準備了上好的彩頭呢?!?/p>
說罷,他拍拍手,讓人端來一個蓋著紅綢,四四方方的木盤。
紅綢掀起,水晶罩下,一根約有成年男子手掌長短、形狀精美的花枝狀簪子赫然出現(xiàn)。
簪身部分呈不加一絲雜質(zhì)的瓷白,枝干蜿蜒,簪首淺粉芙蓉朵朵盛開,清美綺麗,一對長尾喜鵲立在枝頭交頸相依,繾綣生情,繁花下垂著一長串綴珠流蘇,紅白相間,旖旎多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