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濯傳音給紗幔前的小廝:“全跟。”
隨后又轉(zhuǎn)過頭,帶著傲慢和審視,對弦汐道:“你猜楚簫能為你出到多高的價?”
弦汐:“……”
她看出來了。
楚簫準備代她出錢買玉,而玄濯想跟他搶玉。
可玄濯為什么要搶這個玉石?明明如果他想要,有大堆的人上趕著送他,甚至他還可以直接讓人去招搖山取,他就是挖空半座山頭都沒人敢怪罪他。
弦汐不理解。
外面已經(jīng)喊到了九億金,她聽著心慌,扯了扯玄濯的袖子:“師兄,停下吧?!?/p>
玄濯淡道:“掛了燈怎么停?”
“可……太多錢了?!?/p>
“我有的是錢?!?/p>
“但是楚簫師兄沒那么多?!?/p>
她話音甫落,玄濯驀地回頭瞪她,嗓音微微尖刻起來:“你說什么?”
弦汐被他臉上的兇色嚇了一跳,囁嚅道:“怎、怎么了?”
“你,在關心他?”
玄濯的聲音仿佛是從嗓子里擠壓出來的。
半個月前做完后,他本以為對弦汐的那點念想也該消了,不料身體食髓知味了竟反倒愈發(fā)惦記起來。他想過找別人瀉火,可偏偏又沒那個興致,強行忍了半個月,終于過來找,結(jié)果這小玩意居然變心了。
路上跟楚簫夫妻倆似的手牽手走在一起不說,現(xiàn)在到了他面前還滿口楚簫楚簫的,讓人聽著就煩。
見他面色黑沉,弦汐茫然一秒,不知所措地問:“師兄,你生氣了嗎?……為什么?”
玄濯盯了她一會,忽然又和煦地笑起來,伸手把她摟進懷里,捏捏她嫩滑的臉蛋:“沒呢,師兄沒生氣?!?/p>
他跟一個啥也不懂的小傻子置什么氣,哄乖了還得接著睡呢。
他下手沒個輕重,弦汐臉頰上瞬間被捏出了紅印子。弦汐疼得皺起眉頭,細聲道:“師兄,輕點。”
玄濯神情一僵。
他松開蹂躪她小臉的手,微不可察地調(diào)整了下坐姿,隨后自然又親昵地問:“半個月沒見了,有沒有想師兄?”
“有。”弦汐老實回答。
“很想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