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人就是這樣。
要說剛才子虛烏有的事兒還能說一說別的。
可這《鬼吹燈》實打?qū)嵉氖且徊繕O其優(yōu)秀的作品。
污蔑的話也說不出口。
于是。
一人斟酌再三,還是將事情原本說了一遍。
“說到底,就是個雜談,還是廣播電臺里頭播的,馬會長,你看看就成,別當(dāng)真,純消遣消遣?!?/p>
馬松云笑了笑,沒回答。
接著,他又轉(zhuǎn)移了話題,可心下卻默默記著了。
…………
謝昭和董琛一離開劇院,沒走出幾步路,董琛就開始痛罵上了。
他氣得渾身發(fā)抖。
從古到今,一肚子能搜羅出來的難聽話,全都被他用出來了。
“真是一群混賬玩意兒!寫文分三六九等?魯迅先生知道了,非得氣得從墳?zāi)估锱莱鰜聿豢?!?/p>
他罵道:“看不起商人,那馬松云不也是個商人?賣文學(xué)就比別人高人一等了?”
“他們一個個往前頭湊,不也是為了賣自個兒的版權(quán)?!”
“氣死我了!”
……
謝昭靜靜聽著。
他并不在意別人的看法,他在意的,是剛才高浩的態(tài)度。
剛才和高浩交鋒,謝昭是帶了試探的意味的。
而結(jié)果并不如意。
看高浩有恃無恐的模樣就知道,高志新這件事絕對辦得滴水不漏。
或許。
他的背后,甚至有更強大的力量。
一個人影浮現(xiàn)出來。
謝昭微微揉了揉眉心。
他想。
自己是時候試探一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