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完又憤憤地說:“景燕歸那個小賤人,之前把我們家害得那么慘,這一次我們要斷了她的財路,讓她好看!”
吳大成也是這樣的心理,兩口子之前都沒有做過生意,不太清楚生意上的那些道道,卻覺得不過是賣個東西,景燕歸能賣得出去,他們就一定也能賣得出去!
吳大成淡聲說:“等我們賺到錢之后,學(xué)到制藥的法子之后就把你那二弟媳婦給踢出去,畢竟像她這種一看到別人賺錢了心里就嫉妒的人,心眼實在是太壞。”
景大姑也是同樣的心思,兩口子在這件事情上是真正的不謀而合。
他們在討論這件事情的時候吳明麗從外面回來了,景大姑滿臉欣喜地說:“明麗,我們家要發(fā)財了!”
吳明麗忙問怎么回事,景大姑立即把景二嬸愿意偷景燕歸藥方的事情說了一遍,然后得意洋洋地說:“你們總說我做事不靠譜,搞不定我娘家那邊的人,現(xiàn)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!”
吳明麗聽到這事有些意外,只是再粗粗一想就又明白了過來,景二嬸平時看著溫和不太說話,似乎是那種沒有什么主見的人,其實心里的想法多著了!
景大姑要說服景二嬸,還真不是一件特別難的事情。
吳明麗笑著說:“是是是,媽最厲害!等二舅媽拿到藥方之后,我們就可以把景燕歸的生意摧毀,將她徹底打入塵埃!”
生意場上的事情她不是太懂,卻覺得也就是那么回事,只要到時候他們把藥制出來,同樣的品質(zhì)價錢賣得比景燕歸的低,那么就能把景燕歸的客戶全搶過來。
這事從理論上來講,適用于基本的商業(yè)定律。
景大姑前段時間被吳家的幾個人嫌棄的不行,這一次把這事做成,她頓時就覺得腰桿子都直了,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,特別有成就感。
她有些得意地說:“那是,就景燕歸那種鄉(xiāng)下來的泥腿子,就不配過好日子,就該老老實實地呆在鄉(xiāng)下!”
夜半偷藥方
吳明麗贊同景大姑的觀點,沉聲說:“下周一景燕歸就要去參加預(yù)考了,這一次一定不能讓她預(yù)考通過。”
她說完扭頭看向吳大成:“爸,這事我想了很久,一直沒有太好收拾景燕歸的法子,你這邊有沒有好法子?”
吳大成略想了一下后說:“你打聽好她在哪里參加預(yù)考考試,我來安排一下?!?/p>
吳明麗立即答應(yīng)了下來,要打聽預(yù)考考場的事不是什么難事,她知道這種事情交給吳大成來做比她更加合適。
景大姑在旁笑著說:“這一次我就不信景燕歸不完蛋!”
吳明麗則說:“媽,景燕歸預(yù)考這邊的事情你就別管了,你盯緊二舅媽那邊,爭取早點拿到藥方!”
景大姑拍著胸脯說:“放心,就你二舅媽那樣的蠢貨,好擺弄得很!”
在她的里其實是看不起景二嬸的,這種泥腿子的出身,還想著過上大富大貴的日子,簡直是做夢!
景二嬸并不知道他們是這樣的心思,她離開吳家后滿心滿眼地都是想怎么才能把景燕歸的藥方給偷過來。
景二嬸知道景燕歸平時總會把倉庫那邊的門鎖上,景燕歸說是為了防小崽崽跑進去搗蛋,其實就是防他們!
景二嬸滿腹心事,回到出租屋的時候還有些魂不守舍。
景二叔看到她這副樣子有些擔心地問:“你這是怎么呢?”
景二嬸知道他平時疼景燕歸,這一次在景燕歸的事情上兩口子也沒能達成共識,她知道這事要是跟景二叔說了,估計兩人還得吵一回。
她還得擔心景二叔把這事告訴景燕歸,讓景燕歸更加防備著她,到時候才真的麻煩。
于是她只說:“昨天晚上沒睡好,這會頭有點疼。”
景二叔立即說:“那你今晚在家里休息吧,我一個人去上班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