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相對一笑,陸橋東便跳上了車走了。
方弦之走到景燕歸的身邊問:“剛跟他聊什么聊得那么開心?!?/p>
景燕歸的眼里滿是笑意:“我突然覺得有個哥哥似乎挺好?!?/p>
方弦之淡聲說:“他沒我好?!?/p>
景燕歸忍不住笑了起來:“那是肯定的,你是全宇宙最好的!”
方弦之的嘴角抽了抽后說:“今天坐了一天飛機,肯定累壞了,洗洗早點休息。”
景燕歸笑著答應了,她上次來這個院子的時候是冬天,白雪茫茫,寒霜綻放,這次是夏天,院子里的花木蔥郁,尤其是有一面墻搭了個花架子,上面全是花,整個院子看起來生機盎然。
她看到那一墻的花后笑著說:“這花真好看!”
方弦之聽到這話看了了那一墻的花后輕掀了一下眉,決定回公司后請張明杰吃飯,他最近還真是辛苦了。
方弦之回陽城兩個多月,這里一直沒有住人,所以他回來之前打電話給張明杰,讓他請個阿姨了幫忙打掃了一遍,然后又讓張明杰買了些花草放在院子里。
張明杰買花草的時候想起方弦之把他一個人扔在帝都這么長時間,他決定多花方弦之的錢,所以買了一墻的花。
張明杰是正兒八經(jīng)的理工男,審美都跟制圖似的,那一墻的花愣是讓他擺成了幾何圖形,不算丑,但是顯得有些生硬,但勝在買的花夠多,那一墻的花就像要漫出來一樣,極為壯觀。
景燕歸洗漱好之后便覺得身上清爽了不少,她回到房間的時候見方弦之正在鋪床,她便倚在門口含笑看著他。
方弦之的性子一向清冷,這會做鋪床這種接地氣的活時,便有一種難言的違和感,他的動作優(yōu)雅,仿佛那鋪的不是床,而是精密的圖紙。
方弦之拉好最好一個折子之后問:“好看嗎?”
景燕歸笑著看著他臉說:“好看!”
方弦之掀眉問:“我好看,還是被套好看?”
景燕歸這才明白他剛才問的是床上鋪的被套好不看,她這才把目光投向被套,然后忍不住就笑了起來,這事完全就沒有可比性!
他快要瘋了
景燕歸上次過來的時候嫌方弦之之前用的被套顏色太深不好看,就拉著他去百貨大樓里買了這一套花梢的被套,當時她好像還夸了一下這被套好看來著。
這會他問她他和被套誰好看,這簡直就是送分題,便認真地說:“這世間的萬千繁華不及你一分顏色,有你在,世間所有的一切都暗然失色!”
方弦之的嘴角直抽,伸手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:“之前蘇老爺子建議你學漢語言文學這個專業(yè),我覺得你不太適合,現(xiàn)在卻發(fā)現(xiàn),你非常適合?!?/p>
景燕歸笑了起來,方弦之將她抱進懷里說:“終于能和你單獨處處了,我們明明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,為什么每次單獨見面的時間都像是要偷情?”
景燕歸趴在他的懷里悶笑:“方先生,你是不是對偷情這個詞有什么誤會?”
方弦之問她:“誤會?”
“對?。 本把鄽w認真地說:“偷情這詞適合于已婚人士,而且在一起之后一般都會發(fā)生些什么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