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初一接著說:“自從他來到我們研究院之后,就上竄下跳沒有個消停的時候,這姓諸的口才好,又是個兩面三刀的主,研究院里這些踏實做事的人就沒有不被他欺負的!”
“原教授看不習(xí)慣他的那副作派,和他暴發(fā)過幾回矛盾,給他吃過幾頓排頭,他才算是消停了點,沒敢明面上和原教授扛上,卻總玩陰招。”
“這次他背著原教授詔開那勞什子會議,就是因為他知道這事要是有原教授在,肯定成不了!最可氣的是那些主管們,也不知道他給了他們什么好處,最近越來越向著他了!”
“再這樣下去,他要是再升一級的話,這研究院怕就要變成他的了!”
這話鄭初一憋了很久了,這會說出來,心里覺得痛快了不少。
景燕歸皺眉問:“他這樣子,你們研究院里沒人管他嗎?”
鄭初一嘆氣說:“他現(xiàn)在級別不算低,又有背景有后臺,他又是打著為研究院好的招牌,自從他來了后也確實為研究院創(chuàng)了收,所以上面的領(lǐng)導(dǎo)也就睜只眼閉只眼?!?/p>
他這話說得委婉,景燕歸和方弦之卻都聽明白了,說到底不過是因為諸經(jīng)理到了研究院之后,帶著大伙創(chuàng)收賺錢了,有人拿到錢了,就站到了他那一邊。
錢是個好東西,自古以來,能擋住錢的魅力的人實在不多。
原振華這會嘆了口氣說:“方師弟,這姓諸的做事狠辣又陰險,看他今天這樣子,只怕又在打什么主意,你們可千萬要小心。”
方弦之點了一下頭說:“師兄不用擔(dān)心,這姓諸的要是沒有其他的心思還好,真要有其他的心思一定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?!?/p>
原振華有些過意不去地說:“原本你們只是找我做臺機器,卻沒料到反倒了給你們添麻煩了?!?/p>
方弦之淡聲說:“師兄不用過意不去,這事不算什么事,只是師兄在他下面做事,以后怕是要小心了!”
這事看在方弦之的眼里的確不算什么大事,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歸諸經(jīng)理管。
諸經(jīng)理有后臺,他們也不是那種任人欺負的人。
原振華笑著說:“我沒什么好怕他的,就我這資歷不管放在哪里都有大把的人要,真要惹急了,我換個地方呆就好。”
這幾年各省的研究院是有竟?fàn)幍?,之前也有人來挖過他,他因為在這個研究所工作的時間長了,不愿意挪窩,所有就沒有動。
如果諸經(jīng)理逼得太狠,他大不了換地方!
方弦之聽到他這樣說心里也就有了數(shù)。
方弦之和景燕歸走后,原振華訓(xùn)鄭初一:“你跟方師弟說這些事情做什么?會給他們?nèi)锹闊┑模 ?/p>
鄭初一低著頭說:“今天燕歸和印美華暴發(fā)沖突的時候,諸經(jīng)理過來了,他當(dāng)時看著燕歸的眼神就不對,我跟他們說這些事情,是想讓他們提防了一下?!?/p>
原振華聽到這話心里有些煩:“那姓諸的膽大包天,只怕是防不勝防?!?/p>